你胡說!隋希蕓急了,她沒想到,那天的事情,竟然真的被發現了。
偏偏還是被這群人給看到了。
可她是絕對不能承認的:你是在造謠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
他說的事情,我也是目擊者之一,怎么能算是造謠呢阮喬喬不疾不徐的跟腔。
他身旁,傅聞舟淡定的點頭,看向公安:我也是目擊者。
田澤見老大和嫂子都開口了,剛剛海洋說了,當時自己也在場,他立刻舉手:同志,我就是剛剛江海洋說的田澤,當時我也看到了。
江海洋表情依然淡定的敘述著:這還沒算完,還需要繼續嗎
辦案人員點頭:既然是案情需要,你就將當時看到的,都說一下吧。
江海洋應下,為了讓對面樓上聽墻根的人,也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聲音依然洪亮。
當時我們四個都很疑惑,不明白隋同志為什么會出現在跛腳男出入的地方,還是以那種凌亂的狀態。
我們本來因為沒有見到實質的情況,也是不敢亂下定論的,后來是我們為了以防跛腳男逃跑,所以就沖進了院子里抓人,卻沒成想,對方竟然已經翻墻逃了。
我們雖然沒能抓到人,但也沒放過任何線索,我們進了屋子里檢查,結果發現床上有……痕跡。
負責在一旁做記錄的辦案人員為了尋求證詞的全面性,追問了一句:什么痕跡
江海洋沒說話,旁側傅聞舟道:這個還是我來說吧,我是已婚男人,所以很清楚,那是男女歡愛后留下的痕跡。
周遭一片靜悄悄的,關慶生轉頭,一臉凝重的看向隋希蕓,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看到這眼神,隋希蕓感覺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不是的,不是!他們真的在撒謊,關伯伯你相信我,他們全都是一伙的。
阮喬喬有些嫌惡的掏了掏耳朵:隋希蕓,你不會覺得,事到如今,還是誰哭的聲音大,誰就有理吧。
我們可是沒有任何人知道,你今天會來這里栽贓傅聞舟,關首長也可以幫忙做證人,證明剛剛江海洋并沒有跟我們串通口供。
就算江海洋是傅聞舟的人,我們若沒有提前對過口供,他也不可能,在我一說那套四合院的時候,他就能說出那天完整發生過的事情吧。
顯然,我們四個的證詞都是有效的,現在一直在堅持撒謊和造謠的人,是你。
關伯伯,真的不是這樣的,你幫我說句話呀,你是看著我從小長大的,我的為人你是了解的,我沒有那么壞,你知道的。
關慶生點了點頭:蕓蕓呀,不是伯伯不相信你,而是你現在指證的這些東西沒有任何一條能拿出證據,沒有證據,我能幫你說什么呢
可他們也沒有證據呀,他們不也是口頭上說出來的嗎
首先,阮喬喬打斷了她的話:我們是有四個人,同時目擊了當時的情況,已經算是有證人了。
其次,你大概還不知道吧,那個跛腳男人給你寫紙條,約你去的那套四合院,房契是傅聞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