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就是這。姚若芙下車后站在一座獨棟小院前,沖周黎晚努嘴示意了一下。
周黎晚站定看著眼前的獨棟小別墅。
門口的淡黃色圍墻上掛著一塊木制小牌匾。上面的店名用的是小篆體,看起來格外別致。
院內的薔薇爬滿了墻壁,晚風浮動,花香陣陣。
這里弄得還不錯,挺有氛圍感的。周黎晚率先走了進去,黑色的裙擺在青翠的草地鵝卵石小道上搖曳。
兩人走到內院門口,敲了敲門,里面卻突然傳來一道暴怒的怒吼:今天你要是在不給個答復!我就找人把你這破院子給砸了!
周黎晚和姚若芙對視了一眼,頓時感覺她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趕上人來砸場子了。
要不咱倆先走姚若芙撓了撓頭,試著問道。
周黎晚想著自己的平安鎖還在里面,這里要是真鬧起來,恐怕會傷及無辜。
還是進去看看吧。說完還不等姚若芙出口阻攔,她就已經推門而入了。
屋內的布置清新雅致,屋子右側是一扇大大的推拉門,直接通往小院,左側墻壁上掛滿了修復文物古玩,金銀首飾的各種工具,墻壁前方就擺著一個大大的工作臺。
一個身前套著墨綠色護衣,長相精致艷麗的少婦此時正喘著粗氣,怒視著坐在她對面的男孩。
我說你年紀輕輕干嘛想不開來糾纏我!你知不知道阿姨今年多大了!你就別再來折騰我了行不行
對面的少年染著一頭絢爛的紅色頭發,一條腿不羈地架在椅子的扶手上,一副吊兒郎當之態:什么叫糾纏我是真心的,阿姨你難道沒看出來
宋長安已經快要崩潰了,這已經是這周第五次這個兔崽子上門鬧事了:你到底要怎樣!你非要我把這件事捅到你爸那兒才行是吧!
紅發少年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撇了撇嘴,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色。
壓根不在乎女人的恐嚇。
姚若芙悄咪咪地拉了拉周黎晚的胳膊:晚晚,這個男的我有印象,他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徐家的獨苗苗徐子慕。
見周黎晚表情有些懵,姚若芙繼續解釋:他這個人吧,霸道,不講理,一天到晚不是在整人就是在整人的路上,只要被他盯上,倒不是說出啥事,但實在是叫人心口堵得荒,就是氣死都沒地方說理的那種。
周黎晚詫異,
那徐家自己前世見過幾次,夫妻倆都是極具涵養的文化人。
怎么養出了個二世祖
人家小伙子都是到處勾搭小丫頭,這個倒好,直接騷擾多情少婦!
周黎晚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那怎么辦,我東西還在桌子上擺著呢。
應該是在少年來之前,女人就在修復自己的平安鎖,如今鬧事的一來,一旦爭執起來,那自己的鎖很有可能不保。
周黎晚緊緊皺起眉頭。
喂!我說門口那兩個咕蛹半天的蠢貨,真當老子聽不見啊!徐子慕嘴角一扯,陰險地嘲諷道。
姚若芙被他這種目光看得有些頭皮發麻,不敢對視,只好盯著周黎晚的那把金鎖,硬著頭皮聲音諂媚道:瞧這位大哥說的,我們就是來拿個東西的,您忙您的,把我們輛當個屁給放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