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國此時也走了出來,板著臉看著眼前這一幕:有什么事進來說。
韓魁頗有一股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架勢,梗著脖子死皮賴臉地大聲喊道:我才不進去,我莫名其妙就被你家寶貝女兒害得丟了一根手指頭,要是進了你們家大門,還能活著出來么!
生怕別人聽不到,韓魁故意對著四面八方喊道,還高高舉起自己扎著繃帶的手。
周建國橫眉怒目,面對這種潑皮無賴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轉頭厲聲質問周黎晚:你到底又在外面給我惹了什么禍!他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周黎晚無辜地眨了眨大眼睛,將右手三根手指豎起來:我發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正準備上班呢,他就跟神經病一樣闖了進來。
韓魁時刻注意著這對父女的一舉一動,一聽到周黎晚這么說,立馬跳腳破口大罵:放他娘的屁,你是真能裝啊!要不是你舉報我出老千,那些賭場的打手怎么可能會發現,這么長時間,我可是一次沒有失手過!
這家賭場自己去了三個月了,根本啥事沒有,那天我就隱約看到她的背影,絕不會有錯,她肯定是在報復自己!
周黎晚猜可能那家賭場早就注意到他了,即使自己不提前告發,他還是會像上輩子那樣被人剁掉手指。
什么你去賭場出老千被抓到了啊!周黎晚故意模仿著韓魁剛才張揚的模樣,對著周圍有些暗部齪齪的打量的視線道,那是你自己的問題啊,怎么能怪我呢我一個小女孩,那個賭場還能是我開的不成!
韓魁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周黎晚,眼底血絲猩紅:你少在狡辯了,無論你今天怎么說我都要找回公道。
周建國此時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了,這個韓魁喜歡賭的事,他一直都不知道,今天看這個樣子,估計也是個慣犯了。
荒唐。周建國板著臉,呵斥道,這是我周家,所有人不用再攔著,我看他今天敢做什么!
韓魁見周建國也如此對待自己,臉上橫肉猙獰,惡狠狠地說道:好你個周建國,你就這么維護她姜辛夷的女兒是吧,你不要忘了,我妹妹可是壞了你周家的男丁,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帶著她去把胎給打了!
你!周建國臉上盡是震怒之色,盯著底下的無賴,從牙縫里迸出這句話來。
周黎晚眼底劃過一絲暗芒,突然淡淡地來了一句:父親知道韓魁他為什么認為是女兒陷害他嗎
是因為在我回來之前,他就已經把晚寶游戲公司的法人私自做了變更,并且買通了財務,利用公司公款不斷地去賭博,然后再告訴你,這些年晚寶一直都在垂死掙扎中,并沒有什么盈利!我回來之后他沒有了經濟來源,這才記恨上我,前幾日更是攪和的晚寶雞犬不寧。
周建國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從沒有見過晚寶盈利過的一毛錢,反而一直是周氏在接濟。
你現在告訴我其實都被這個嗜賭成性的家伙給花光了
周建國大怒:韓魁!這是不是真的!
韓魁自知理虧,沒有語,但是眼神里還是充滿了不服。
這下周建國恨不得刀了韓魁的心都有了:你怎有臉面還敢上門來質問這些年的錢都給你花到哪里去了
韓魁眼見事情發展至此,索性破罐子破摔,吊兒郎當地抖著腿:什么去哪里了,我說了這些年公司壓根沒有盈利,你愛信不信!
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你還敢上門來討說法簡直恬不知恥!周建國沉著臉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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