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衿乖乖應著,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傅寄禮對著電話那端簡單吩咐了幾句,隨后也拉開駕駛位的車門,上了車。
怎么樣今天的課上的好不好傅寄禮溫聲問著。
姜衿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昳麗的小臉上滿是笑意:很好,鐘教授特別好!
傅寄禮笑了笑,發動車子:哪里好
小姑娘眉眼彎彎,開心地和傅寄禮講起了今天下午的課程。
從對鐘教授的崇拜,到參賽舞蹈的構思,再到鐘教授對她的指點......
車內寂靜,全是小姑娘歡快的聲音,全神貫注地和傅寄禮說著,眉間都是抑制不住的歡喜。
傅寄禮面色溫柔,靜靜地聽著,時不時插幾句話。
身側的小姑娘手舞足蹈地說著,接著忽然動作一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傅先生。
嗯
你是怎么請到鐘教授的呀姜衿問著。
她之前有所耳聞,鐘教授從不收徒,也不會給人做單獨指導。
傅寄禮笑了笑,不想讓小姑娘有壓力,便一帶而過的解釋著:媽媽和她是朋友,所以鐘姨就答應了。
哦,原來如此。小姑娘輕輕應了一聲,沒再追問……
一直到之后的某一日上課,鐘婉華和姜衿閑聊,才知道了事情的前后經過。
鐘婉華端起面前的咖啡,姿態優雅地輕輕抿了一口,神色有些意外:怎么寄禮那小子是這么和你說的
姜衿面色有些茫然,點了點頭。
我看寄禮那小子也是個只會做,不會說的人。鐘婉華輕笑一聲,緩緩開口。
半個月之前我還在歐洲度假,寄禮從他媽媽那里要來了我的聯系方式,給我打了十多個電話,軟磨硬泡地非要讓我指導你跳舞。
鐘婉華微微揚眉,抬手指了指那幅書柜上已經被珍裱起來的古畫,繼續開口。
看見那幅古畫沒有那就是寄禮那小子用來賄賂我的,說一定要讓我來指導他的小妻子,完成這次比賽。
姜衿目光怔怔看著那幅古畫,即使她不懂文玩鑒賞,也能看出那幅畫作的價值不菲。
姜衿抿了抿唇,低垂著眼眸。
恰好傅寄禮走進門廳,是來接姜衿的。
鐘婉華正對著門口,抬眸就看到了,笑著和對面的姜衿打趣:喏,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姜衿轉頭,傅寄禮恰巧走進門廳,男人穿著一件剪裁得體的黑色襯衫,袖子隨意挽起,露出結實的小臂,西裝褲筆直利落。
長腿邁過門檻,正徑直向這邊走來……
傅寄禮在姜衿的身側站定,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低低出聲:抱歉,衿衿,我來晚了。
傅寄禮公司臨時有事,來的晚了一些。
小姑娘搖了搖頭。
傅寄禮伸手捏了下她的小臉,接著微微抬眸看向鐘婉華,溫聲開口:鐘姨,那就不打擾您了,我帶著衿衿先回去了。
好,快走吧。鐘婉華隨意笑著,簡直沒眼看他這副膩歪樣子,直接擺了擺手。
傅寄禮順其自然地拎起沙發上的包包,另一只手牽著小姑娘,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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