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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7章 一報還一報

            顧懷風說出這話,心口卻是一酸。

            方才軍醫和他說了,徐瑤夜生這個孩子傷了身子,往后怕是不能再生育了,這個女兒便是他們二人唯一的孩子。

            軍醫見顧懷風有些錯愕,還勸他莫要擔心,到時娶了將軍夫人還是可以再生的。

            顧懷風卻是搖了搖頭,他此生有徐瑤夜一人便足矣。

            雖說她只是個姨娘,但自己也沒有想過再娶妻了。

            至于再生一個,其實顧懷風心里對兒子沒有什么執念,有一個寶貝女兒便也足夠了。

            只是此刻見徐瑤夜如此執著想要一個兒子,他有一些難過。

            徐瑤夜還不知道,她永遠不可能生出兒子了。

            裴長意湊到徐望月身旁,看著她手里的書信,只看見了碧玉所寫的第一句。

            他們家大姑娘生了一個女兒。

            裴長意微微蹙眉,算著月份:“有這么早嗎?不過顧懷風這小子命真好,得了一個小棉襖。我且去看看,他是不是給我來信顯擺了。”

            徐望月將幸遞到裴長意面前,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想你此刻見不到顧懷風的信,他應該沒工夫給你寫信,只怕正忙得焦頭爛額呢。”

            “怎么?”裴長意將信捧著,仔細瞧了瞧,神色間又多了一些詫異。

            從前他只以為徐瑤夜蛇蝎心腸,但又不夠聰明,又蠢又壞。

            可現在看來,徐瑤夜幾乎已經失了常性,是瘋了。

            他抬頭望了一眼徐望月:“碧玉所說的話,可信嗎?”

            裴長意并不了解碧玉,平時徐瑤夜很是防備這些貌美的丫鬟。

            只要是自己去了,他大多數情況都只能見到五福嬤嬤。

            徐望月點了點頭,且不論碧玉這人可不可信,她既是給自己寫了信,就沒有必要說謊騙人了。

            按碧玉信中所寫,長姐自從生了這個女兒,性子越發奇怪。

            三天兩頭便要讓顧懷風回府來陪著他們母女,說是女兒身子不適。

            一開始顧懷風從未懷疑過,他們的寶貝女兒是早產兒,生下來就柔柔弱弱,比一般孩子要小一些。

            若不是他們軍隊的軍醫醫術高明,這孩子差點活不下來。

            聽聞她總是生病,顧懷風也沒有懷疑過,只覺得心疼。

            可后來他越發覺得不對勁,自己在時孩子明明都是好好的,被奶娘越養越好,如今臉上都圓嘟嘟開始顯肉。

            怎么只要自己離開?她便哭鬧不止。

            每一回顧懷風被徐瑤夜叫回來,都見他的寶貝女兒幾乎哭啞了嗓子。

            難不成這孩子不喜歡自己的娘親?

            怎么可能呢?母子連心,天底下所有的孩子一出生便先接觸了娘親,這是他所有世界和安全感的來源。

            可為何,他的寶貝女兒在自己的懷里要乖得多。

            一開始徐瑤夜總說這是他們父女之間的緣分,定是因為他的寶貝女兒喜歡他。

            可后來顧懷風留了心眼,特意派人留在府里,果真讓他發現了問題。

            徐瑤夜為了騙他回去,竟不惜虐待孩子,讓女兒不停地哭鬧。

            至此之后,顧懷風請了幾個奶娘將孩子從徐瑤夜身邊抱走,自己再也沒有去看過徐瑤夜一眼。

            看著這信中所寫,裴長意眉眼一沉,搖了搖頭。

            徐瑤夜她實在喪心病狂,她是孩子的親生母親,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

            徐望月卻是十分淡然,若是放在旁人身上,她也不信這世間上會有母親這般對自己的孩子。

            可她是徐瑤夜,徐望月覺得倒是正常。

            只是可憐了那孩子,在母胎里便受了損傷,身子很差。一出生還要受自己親生母親的虐待,實在可憐。

            徐望月收起了手中信,轉頭看向裴長意,緩緩搖了搖頭。

            雖說是旁人的因果與她無由,可她心底里總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

            碧玉會給自己寫這封信,亦是因為她和長姐到底都是徐家女,這個可憐的孩子見了她該喊一聲小姨。

            裴長意瞧出徐望月的心思,輕聲說道:“你可是想去看看她們母女?”

            徐望月搖了搖頭,眼下他們有那么多棘手的事,顧不上。

            她輕聲說道:“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這孩子有自己的造化,不過郎君和顧將軍一向交好,我們也可多照顧她一些。”

            “再說了,顧將軍年輕,他認清長姐的真面目,也不必再拘束著自己。”

            “到時他娶個正妻,若是他這次學聰明了,能找到一個好娘子,這孩子便有了嫡母疼愛。”

            “若到時,嫡母真容不下她,也有自己這個小姨。我便不顧郎君意思,把這孩子接回來了。”

            徐望月帶著笑意,她話雖這樣說,但心里卻是清楚,裴長意定是不會拒絕的。

            汴京城里,眾人對這孩子的身世皆是有諸多猜測。

            畢竟徐瑤夜被裴長意休妻之事,鬧得人盡皆知。二嫁給顧懷風后,又很快生下這個女兒。

            到時徐望月和裴長意把這孩子接回來,倒是也有情可原。

            旁人的猜測,他們根本也不放在心上。

            裴長意點了點頭,不愧是他的月兒,心思通透,但又心懷悲憫。

            徐望月只是心疼這可憐的孩子,并非顧念骨肉親情,對徐瑤夜還有什么念想。

            見她將信收好,紅玉在一旁忍不住問道:“那大姑娘呢?碧玉說她如今一個人被關在顧府里,已然有些失心瘋了。”

            徐望月嘴角微微勾起:“你可有看見碧玉在這信中幾番欲又止,我想長姐這失心瘋,并非是因為受了刺激,而是藥物所致。”

            在侯府時,徐望月有一段時日,覺得自己總是渾身燥熱,性格脾氣也與平日不同。

            而她每回去長姐院子里吃飯,回來后這種癥狀便會加重。

            徐望月雖然沒拿到證據,但后來便不去長姐院子里吃飯了。

            她心里的懷疑始終存在,如今看來,應當是長姐想對她下藥,卻不想自己受了藥性。

            這毒到了自己身上,一報還一報。

            此乃徐瑤夜自己的因果。

            如今徐望月只是擔心,顧懷風不知這一切前因后果,若是又對徐瑤夜心軟,他這一輩子怕是很難走出來了。

            裴長意亦是想到了這一層,微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

            他原是擁有大好前程的少年將軍,卻偏偏為了這樣一個女子,寧可放棄前程,實在可悲可笑。

            他何時才能看清徐瑤夜毒蛇一般的心眼,才能真正救了自己。

            他們眼下也沒有時間去管徐瑤夜和顧懷風家的事,他們自己家中意識亂成一鍋粥了。

            劉氏剛才聽了他們所說的話,著急回到自己房中。

            見她心神不寧,一副逃命似的樣子回來,裴家三爺有些緊張地問道:“怎么了?可是二嫂她不行了,你怎么這般模樣?”

            劉氏心神不寧,本能地回答道:“她要是不行了,可就好了。就怕她太行了。”

            “你說什么?”裴家三爺有些震驚地抬頭看向自己的夫人,這還是他那柔弱可欺的夫人嗎?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見裴三爺奇怪的看向自己,劉氏回過神來,笑著搖了搖頭:“你看我,我太著急擔心二嫂的情況,怎么口不擇了······”

            她從書桌里抽出一紙書信,走到裴家三爺身旁,輕聲說道:“三郎瞧瞧這封信,是我前幾日陪在二嫂身邊,從她書房里找到的。”

            “三郎快幫我看看,這信上寫的是什么?”

            劉氏讀過書,她是識字的,可平日里她總裝作自己不太懂的樣子。

            “書信?”裴家三爺接過劉氏遞來的書信,仔細地看著,眼眸一亮,很是興奮地握住劉氏的手:“你從何處找到這書信的?這實在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什么?”劉氏裝出吃驚的樣子,探頭湊過來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瞧見二嫂把這書信藏著,怕是什么有用的東西,就帶回來了。”

            “郎君瞧了,這里頭寫的是什么?快告訴我。”

            裴家三爺說道:“這書信里寫明了,要將世子之位傳給我們家長遠,我看著這字跡乃是我二哥親筆所寫。”

            “怪不得二嫂要將這書信藏起來,她定是想把世子之位留給裴長意。”

            裴家三爺說到這,冷哼了一聲:“平日里見二嫂很疼愛我們長遠,原來到了緊要關頭,她心底只有自己的兒子。”

            “竟將最重要的書信藏起來,如此這般,是我看錯她了。”

            劉氏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又再三問道:“郎君的意思是,二哥真要把世子之位給我們家長遠,真的嗎?裴長意可是他的親生兒子······”

            劉氏本不該多說這一句,畫蛇添足。

            裴家三爺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挑眉望向劉氏,一不發。

            劉氏意識到自己多必失,尷尬地笑了笑:“三郎為何如此看我?難道旁人的無稽之談,你往心里去了?”

            見裴家三爺不說話,劉氏眼眶里含著淚水,用力推開裴家三爺:“三郎既是不相信我,從今日起,你我便恩斷義絕!”

            “你給我一封休書,把我休回娘家去吧,從此以后我再不會在你面前,礙你的眼······”

            見劉氏這般生氣,裴家三爺一把摟住她:“好了,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在說什么胡話。”

            “我怎么可能不要夫人了,你是我孩兒的娘親,我絕對不會信旁人所,就對你有什么猜忌。”

            裴家三爺話雖這樣說,可心底里卻仍是有些放不下。

            孫氏說出那番話來無憑無據,自己本不該往心里去。

            可當下劉氏臉上一閃而過的詫異和緊張,卻是不應該的。

            若她當真是被造謠的,當下應該只有憤怒,怎么會有錯愕,恐懼的神情?

            難不成,她當真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所以讓孫氏當眾說出來才會這般神色······

            裴家三爺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這些,卻還是控制不住心中的猜疑,愈演愈烈。

            他端詳著手中老侯爺的親筆信,心里更是有一些奇怪。

            如果裴長遠當真和二哥沒什么關系,他放著自己親生兒子,狀元郎裴長意不管,卻要將世子之位給自己的兒子裴長遠,這合理嗎?

            裴家三爺越想越覺得奇怪,轉頭看向劉氏的眼眸里也透出一絲懷疑。

            被郎君這般瞧著,劉氏心口一緊,急忙拿起這封信,語氣急促:“郎君,這信我們一定要藏好了。若是被二嫂看見,怕是她為了裴長意,會將這信搶走。”

            “二嫂真是這種人嗎?”裴家三爺越想越覺得有些奇怪。

            自從趙氏嫁進侯府以后,對他們這幾個弟弟都很是關切。

            她出身名門,平日里姿態卻是高了一些,但她心地是好的,從來不曾委屈虧待過他們任何一人。

            她又如此喜歡裴長遠,真的會把這信藏起來,不讓裴長遠繼承世子之位嗎?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便會在心中茁壯成長、

            裴家三爺努力讓自己不去多想,卻還是控制不住,越看劉氏越覺得這事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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