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琴臉色很難看,而這時蘇雪走進來:媽,怎么了周叔叔得手沒有
出事了。秦素琴臉色煞白:蘇卿沒死,周哲的腿被卸了,你周叔叔正在氣頭上。
周哲廢了蘇雪臉上涌現欣喜:真是活該,他是周叔叔最喜歡的兒子,周哲廢了,那周叔叔就會喜歡我多一點,說不定周家的財產最后也會給我呢,讓我認祖歸宗。
小雪。秦素琴趕緊捂住蘇雪的嘴,警惕地看了眼門外,將門關上:小心隔墻有耳。
媽,你怕什么。蘇雪說:媽,蘇家要破產了,你得為自己謀后路,這蘇家千金哪有周家大小姐的名頭響亮,周叔叔之前答應過我,會讓我認祖歸宗。
小雪,這事沒這么容易。秦素琴比蘇雪看的通透,她做了周雄飛的情婦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偷偷摸摸,就連蘇雪也不能認祖歸宗,只能冠著蘇這個姓。
只可惜,她當年生下的不是個兒子,而是個女兒。
周叔叔那么疼我,我流著周家的血,認祖歸宗是遲早的事。
秦素琴看著蘇雪如此期望著,她也不忍心把周雄飛的原話說出來。
媽,對了,蘇卿那個女人怎么樣了
不知道,你周叔叔派去的人一個都沒有回去。秦素琴想起一件事,問:小雪,你之前說蘇卿交了個男朋友,還送了她一條價值八百萬的神女之心,那個男朋友什么來頭,你清不清楚
蘇雪不屑道:那就是個窮小子,穿著一身的地攤貨,開著十來萬的車子,哪里送得起那么貴的手鏈,八成是蘇卿說謊,那手鏈肯定是假的,安迪看走眼罷了。
蘇雪壓根就不信那是條真手鏈,就算是,那也肯定是蘇卿出賣身子攀上哪個暴發戶買的。
……
蘇卿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退燒后,渾身軟綿無力。
睜開眼時,她看著窗外的樹葉,陽光在樹葉上跳躍,有一種一別經年的錯覺。
嗓子十分難受,蘇卿咳嗽了幾聲,她才意識到自己還活著,沒被淹死。
蘇卿的腦海里涌入昨晚的記憶,入水后,她好像聽到了陸容淵的聲音。
難道是他救了她
屋內的動靜驚動了外面的人,陸容淵推門而入,見蘇卿醒了,心底涌起欣喜。
卿卿,醒了。陸容淵將她扶著坐起來,關心道: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蘇卿看著陸容淵,眼圈忽然就紅了,心中一動,她撲進陸容淵的懷里。
她昨晚差點就死了。
現在想起來,還十分后怕。
陸容淵將蘇卿擁入懷里,溫聲道:有我在,不用害怕。
他感受到蘇卿在他懷里發抖,昨晚,她一定害怕極了。
那一刻,陸容淵心底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念頭,他想保護懷里的女人,一輩子。
蘇卿緊緊地攥著陸容淵的衣服,吸了吸鼻子,情緒緩和后,這才從他懷里起來。
這些年,無論出了什么事,都是她自己扛,第一次有人對她說,不用害怕。
你怎么找到我的
陸容淵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辭:我打你電話,手機關機,我預感你出事了,立馬報警,是警察找到了你,不過綁架你的綁匪都逃了。
陸容淵自然不會告訴蘇卿,那倆綁匪從此消失在帝京了。
蘇卿不敢想象,如果陸容淵沒有找她,那她是不是就死了
劫后余生。
蘇卿也沒有去細想陸容淵的話是真是假。
她在他這里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溫暖。
她入水后,好像有人也跟著跳下來,吻住了她的唇。
陸容淵,你對我這么好,萬一我以后離不開你怎么辦。
經過楚天逸一事,蘇卿不敢將一顆心全部交付出去。
可陸容淵對她太好了。
她就像從未吃過糖果的孩子,嘗到了甜頭,就戒不掉了。
傻丫頭,想什么呢。陸容淵點了一下蘇卿的鼻子,滿眼寵溺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除非我陸容淵死了,否則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
聽到死字,蘇卿下意識將食指放在陸容淵的唇邊:不許瞎說。
陸容淵笑著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
手心處傳來一陣酥癢,蘇卿臉頰泛紅。
就在這時,護士送藥進來:蘇小姐,該吃藥了。
蘇卿紅著臉將手抽回,瞪了陸容淵一眼。
陸容淵臉上笑意更深。
護士放下藥,叮囑了幾句就走了。
蘇卿最怕吃藥了,看著藥就發怵:可不可以不吃太苦了。
不行。陸容淵倒了水遞給她:良藥苦口。
蘇卿蹙眉,拿著藥,心下一橫服下,連忙喝了水,嘴里還是有苦味。
沒等她從苦味中緩過來,卻聽見陸容淵說道:張嘴。
蘇卿下意識張開嘴,還沒反應過來,陸容淵嘴里含著一顆糖吻住她的唇。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