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盡奢華,房間里擺了不少古董珠寶,件件價值連城。
床上鋪滿了美金,古董架子上也堆了不少大紅鈔片,就連地上都是用金箔貼的。
整個房間亮閃閃的。
蘇卿進來房間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字,壕。
一個身著唐裝的中年男人站在古董架旁邊,正在細心擦拭一個古董花瓶。
蘇卿沒見過秦震天,但是她一眼就猜到,這人就是秦震天。
隨便坐,別太拘謹。秦震天側對著蘇卿,低著頭擦拭花瓶:你能說出我手里這個花瓶是哪個朝代的,這里的錢,任由你拿。
蘇卿隔著幾米遠看了眼花瓶,有一種熟悉感,面上不動聲色的說:我對錢不感興趣。
她可沒那么聽話。
我還頭一次聽說有對錢不感興趣的人。秦震天倒是對蘇卿這句話感興趣了,抬起了頭,當他看到蘇卿時,臉上劃過一抹震驚。
秦震天臉上的表情蘇卿太熟悉了,她曾在黃山臉上看到過。
蘇卿自知跟母親長得相似,秦震天又跟母親是認識的,秦震天一定是把她看成了母親。
秦震天情緒激動:你叫什么名字
蘇卿不答反問:這就好笑了,你把我抓來,你不知道我名字。
蘇卿暫時不知道秦震天跟母親有沒有什么恩怨,也不敢貿然說自己就是厲婉的女兒。
秦震天長得還挺帥的,或許是保養得好,看起來也沒有那么老,還能從他的輪廓中看出年輕時是多么的風流倜儻。
還真是伶牙俐齒。秦震天將花瓶放在古董架子上:一個毫不重要的人,我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人長得確實不錯,也難怪能迷住陸容淵,讓我兩個女兒犯愁。
既然是毫不重要的人,那秦老大就把我放了吧,你看看你都能做我爸的年紀了,總不能真讓我做你小老婆,讓你女兒喊我小媽啊,那多不好意思。
放了秦震天覺得好笑:落在我秦震天手里的人,可沒有可以全須全尾走出去的,更何況你是陸容淵的女人,拿捏住你,那就等于拿捏住陸容淵的軟肋,我豈能放了你。
蘇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地煞是靠利用女人這樣的卑鄙手段才有了今天。
放肆。秦震天惱羞成怒。
蘇卿冷笑:生氣了被我說中了
秦震天壓了壓怒火,說:你看看這里,這么多錢,只要你跟了我,這些任由你拿。
秦老大,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要怎么樣才會放我走如果不打算放我,那就不用談了,至于給你當小老婆,那是絕對不可能,除非你把我弄死,跟你結冥婚。蘇卿懶得廢話。
秦震天盯著蘇卿看了一會兒,倏然笑了:這語氣,跟陸容淵還真是一模一樣,我記得你好像叫蘇卿對吧,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你這個小老婆,我娶定了。
蘇卿皮笑肉不笑:你想娶我,只怕我媽半夜會從地底下爬出來找你好好聊聊。
我秦震天一手創下地煞,就是一路踩著別人的尸體走到今天的,我活人都不怕,還怕死人
是嗎蘇卿嗤笑著,下定決心賭一把:可如果這個人是厲婉呢
厲婉
秦震天臉色大變,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
你剛才說什么厲婉你是厲婉什么人
蘇卿走到秦震天面前,拿起架子上的花瓶:你剛才問我,這個花瓶是哪個朝代的,這是現代的高仿品,如果我沒看錯,這應該是我媽親自燒的,這滿屋的古董珍藏,只有這一個是贗品,你把它放在這,這個花瓶對你來說,應該很重要。
蘇卿頓了頓,看著處于震驚之中的秦震天,說:應該說,做這個花瓶的人對你來說很重要。
你是厲婉的女兒
秦震天激動不已:你今年多大哪一年哪一月出生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