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我們多大了,又扮演著什么角色,妻子丈夫媽媽父親我們在自己母親面前,始終是個孩子,是孩子,就會渴望父母的疼愛。陸容淵安慰道:沒有誰對誰錯。
蘇卿抬眸,下巴抵著陸容淵的胸膛,望著他看了一會兒,心中一動,唇湊過去吻了吻下巴。
蘇卿雙手按著他的肩膀處,陸容淵也配合著,慢慢地往后仰。
蘇卿將陸容淵按倒在車座椅上,因為車子空間窄,她索性跨坐在陸容淵的腿上。
卿卿,輕點,腿…疼。
sorry!蘇卿連忙坐到另一條腿上,她輕輕拍了拍陸容淵的傷腿:不是說恢復得很好嗎
剛才又碰著傷口,看來又嚴重了。
一般陸容淵能忍的傷,那肯定就忍了,像剛才這么好的吃肉機會,以陸容淵的性子怎么會錯過
蘇卿將車內的燈光打開,才看見陸容淵的大腿處又出血了,哪怕是穿著深色的褲子,血跡也都很明顯。
怎么這么嚴重你個傻子,也不知道處理,半天了也不吭聲。蘇卿又氣又心疼。
沒什么大礙,皮外傷。陸容淵云淡風輕一笑:對了,樓縈與萬揚都就回來了,他們在酒店里休息。
救回樓縈與萬揚后,陸容淵急著找蘇卿,這才沒來得及處理傷口。
在救樓縈他們時,腿上的傷口再次裂開。
先去醫院。蘇卿下車,坐到主駕駛去:你指路,我不識路。
這小鎮,陸容淵十分熟悉。
不過二十分鐘,他們就來到了鎮上一家醫院里,醫生幫陸容淵重新縫合傷口,蘇卿看著都肉疼。
蘇卿看了看傷口,說:這下大婚時腿應該好不了了。
陸容淵:……
老婆,你這語氣怎么聽著好像有點高興的意思
是他的錯覺
蘇卿被看穿心思,尷尬的輕咳兩聲:怎么會呢,我的意思是,欠樓縈的艷舞,是不是可以賴賬了畢竟你是為了救他們兩個舊傷復發的。
陸容淵站起來,伸手示意蘇卿扶著。
蘇卿心領神會,立馬伸手去扶,白了陸容淵一眼:大爺作派學的很像啊,都學會使喚我了。
陸容淵勾了勾唇,裝虛弱,將腦袋往蘇卿的肩膀上一靠:老婆,失血過多,有點頭暈。
裝的一點都不像。蘇卿一邊吐槽,一邊扶著陸容淵往外走:為什么你聽到我媽沒死,反應這么平靜
這換做一般人,不是應該很震驚嗎
甚至會覺得她在胡說八道。
然而陸容淵很平靜的接受,平靜的信了。
很奇怪嗎陸容淵反問:這不就是你爸媽的一貫作風嗎
蘇卿輕哼一聲:別搞得你好像跟他們很熟似的。
你完全繼承了你爸媽的優良基因,我還需要認識他們認識你就夠了。
蘇卿怒:陸容淵,你再說一句試試
拐著彎罵她呢
陸容淵趕緊轉移話題:卿卿,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厲國棟已經抓到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