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淵審問了好幾批人,每一批人都被那四只藏獒伺候過。
幾乎個個都是橫著進來,豎著被抬出去的。
從早到晚,陸容淵已經審過不下五十個人了,都是之前有過大大小小恩怨的人。
四只藏獒嗷呼一聲,又是一人嚇暈過去。
抬出去。陸容淵揮手,神情由始至終,都冷如玄冰,仿佛從地獄而來,讓人望而生畏。
夏冬走進來:老大,周亞被送來了。
陸容淵雙手交叉,眉目清冷:帶進來。
很快,周亞杵著拐杖進來,他被秦雅菲燙傷后,一直在養傷,也從電視上知道陸容淵小兒子被偷的事,可這事跟他無關,哪知道陸容淵派人把他給逮來了。
陸容淵的人找到周亞落腳點時,周亞只穿著條褲衩在給自己換藥,這不,褲子都沒讓他穿上,就這么穿著條褲衩被帶來了。
周亞上一次在陸容淵面前就已經很狼狽了,這次更為狼狽。
周亞夾緊雙腿,羞憤不已:陸容淵,我好歹也是地煞的老大了,你幾次三番這樣羞辱我,是不是過分了點,士可殺不可辱。
陸容淵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四只藏獒就趴在他腳邊,毛都炸開了,隨時能撲上去把周亞給撕了。
四寶是不是你偷走的
陸容淵沒有時間跟這些人廢話,凡是被帶來的人,都是很直接的解決。
我偷你兒子做什么。周亞有些忌憚陸容淵旁邊的幾只藏獒,說:陸容淵,你自己得罪的人太多了,才會讓自己的兒子遭人偷了,這可跟我沒關系。
陸容淵起身,神情凜然的走向周亞,四只藏獒,一只就有幾百斤,也都站起來,跟在陸容淵身后,那架勢,稍微膽小的都能直接尿了。
這大廳地板上,不知染了多少人的血,白地板都快成了紅地板,血跡四處可見。
可見之前被帶來那些人遭遇了什么。
陸容淵是真瘋了,為了找兒子,什么都不顧,這種瘋狂,讓人畏懼。
又有幾個人有陸容淵這種魄力,冒著得罪這么多人的危險,用這種極端的方式逼問孩子的下落。
秦雅菲在哪
不知道。周亞瞥了夏冬一眼,說:你的人抄了我的落腳點,大小姐到底有沒有跟我在一起,你的人很清楚。
夏冬說:老大,我們確實沒有看見秦雅菲。
周亞自嘲的笑笑:陸容淵,我周亞也沒什么可瞞的,大小姐前段時間跑了,我現在也找不到她人,你要有本事,你自己把人找出來。
如果一個人有心要躲著,世界這么大,還真的不容易找到。
誰敢動我兒子,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碎尸萬段。
陸容淵鷹隼般的眸子透著嗜血的戾氣。
既然來了,那就走個流程。
所謂的流程,先受住陸容淵的暴擊,再受住四只藏獒的攻擊,如果還是說孩子不在手里,那就算過關。
周亞雙腿發抖:陸容淵,你這是故意要整死我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地煞也不是……
話沒說完,陸容淵活動手腳,一腳已經將人踢飛了。
其實到了現在,周亞是不是真的偷走了孩子不重要了,陸容淵此時就是在發泄而已。
周亞沒堅持到二十分鐘,就被抬了出去。
夏秋進來:老大,夏天的老師黎蘭來了,她說想起了一些線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