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萌緊追著去,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蘇杰,這怎么回事,是不是吃錯什么了。
蘇杰很清楚,他就是喝了夏天給他倒的水,才會拉肚子。
他剛才還納悶,夏天夏寶以前不待見他,今天怎么突然如此好心的來精神病院看他,原來是憋著壞水來的。
蘇杰蹲在馬桶上,拉的那叫一個酸爽,他自己都快被臭暈了。
褲子全都是,他捏著鼻子把褲子丟出去,沖張萌喊:去給我準備一套衣服。
好,我馬上去。張萌跑的比什么都快。
拿了換洗的衣服,蘇杰在里面待了半個小時才出來,此時他已經有點虛脫了。
蘇杰扶著墻,他想到剛才的狼狽,張萌焦急的模樣在他眼里看著就像是諷刺。
你還守在這里做什么,給我滾。蘇杰厲聲吼張萌。
蘇杰,我擔心你,你好點沒有,要不要我給你找醫生。
不用,快給我走。蘇杰話剛說完,肚子又疼了,他趕緊又跑進洗手間。
夏寶弄出來的藥,效果那是沒話說,之前在島上,不知道多少人被他整蠱過,這次的藥是改良版,效果增加了十倍,夠蘇杰喝一壺了。
蘇杰也真的連拉了三天肚子,幾乎都沒離開過馬桶,看了醫生,吃了藥也沒有用。
三天,蘇杰半條命都拉沒了,走路全靠攙扶著,兩眼發暈,四肢發軟,肛門處更是火辣辣的疼。
夏天夏寶去精神病院的事,蘇卿跟陸容淵后來還是知道了,倆夫妻也沒說什么,孩子的心思細膩了,他們也不能過多干涉,有夏冬白飛飛在,他們也不需要過多擔心。
樓縈最近承受著孕吐,特別的難受,幾乎都躺在床上或者沙發上,嘴里吃著酸杏子。
什么水果比較酸,萬揚就給她買什么,他自己試著吃了一次,酸的牙齒都快掉了。
媳婦兒,民間傳聞,酸兒辣女,你懷的難道是兒子萬揚特別想要個閨女,主要是陸容淵家里全都是兒子,他就想要個閨女,氣死陸容淵,在陸容淵面前去得瑟得瑟。
樓縈吃著酸杏,說:別跟我說什么男孩女孩了,老娘都快被折騰死了,等孩子生出來,不管是男孩女孩,老娘定將他屁股打開花。
媳婦兒,辛苦了,我給你捏捏肩膀。萬揚殷勤的替樓縈按摩,他也不敢亂捏,都是事先咨詢過的。
輕點,你伺機報復呢。樓縈睨了萬揚一眼,咬了口杏子,感嘆道:想我半生逍遙,沒想到最后栽在一個只有一顆小黃豆這么丁點大的胚胎上。
萬揚求生欲很強,笑嘻嘻道:媳婦兒,你最偉大,最辛苦,你是咱們家的功臣,等孩子生了,我來帶,我來教育,絕不讓你受一丁點累。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偷著樂,當爹了,快把你美死了。
這是我們的寶寶,我肯定高興,天天高興,等寶寶出生了,我還要大擺一個月的流水席。
萬揚現在真是睡著了都能高興的笑醒,甚至開始在想寶寶的名字了。
樓縈拿手打萬揚,兇道:擺流水席,不花錢啊白斬雞,你個敗家子。
兩人正聊著,白飛飛就回來了,一副心事重重的直接上樓了。
樓縈將杏子核丟給萬揚:我去樓上找飛飛,晚上我想吃鵝,你去煮吧。
得令,媳婦兒想吃什么都可以,我現在就去煮。
樓縈的飲食都是萬揚親自照顧的,之前樓縈見紅,有小產跡象,萬揚可不敢馬虎。
萬揚想起那晚就后怕,也自責太粗心了,還真以為樓縈是來大姨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