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失笑,夏寶這形容還真貼切。
她也注意到了,家里能讓卡哇伊變淑女的,就只有夏天。
你去陪弟弟們玩,媽咪洗漱。
好,媽咪,記得把零花錢打我賬戶上哦。
你個小財迷。
蘇卿洗漱后,拉開窗簾往隔壁看了眼,秦震天跟蘇德安在院子里喝酒。
大白天的就喝上了
自從厲婉回小鎮后,秦震天就焉了,天天把蘇德安叫過來喝酒。
蘇卿下樓,穿過自家小院,從側邊開的小門過去。
又喝上了
蘇卿走過去,秦震天回頭看了蘇卿一眼,繼續吃花生米喝酒。
秦震天向蘇德安吹噓那些年創立地煞的偉大事跡。
吃了幾顆花生米呢,吹牛吹成這樣。蘇卿坐下來,捻了一顆花生米吃。
我吹什么牛了,當年厲國棟那小子最為陰險,若不是他從中作梗,我跟你媽能這樣秦震天越說越氣:現在讓上官歐那小子半路截胡,我孤家寡人一個,多可憐啊。
蘇德安有感而發,說道:我娶的老婆,連手指頭都沒碰過,假死這么多年,我再娶一個,竟然娶的是你的妹妹,還給我戴綠帽子,你好歹還有女兒,我呢,連個孩子都沒有,給別人養了二十多年女兒,我冤不冤。
說著,蘇德安也喝了一口酒。
這話不能這么說,我妹妹生一個不是你的,嫁給你這么多年,就生了這么一個,那還不是你的問題,說不定是你不行。秦震天酒喝上頭了,哈哈大笑。
蘇德安氣得瞪眼:誰說我不行,我去檢查了,我能生。
那你生一個給我看看,現在就生,我盯著你生。秦震天還真盯著蘇德安的肚子,讓他現在生。
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能生。
那你就是不能生,不能怪我妹妹。
這兩人都喝多了,說話顛三倒四的。
蘇卿也不插話,就看著兩人吹噓。
就在這時,夏寶屁顛屁顛的跑來:媽咪,不好了,卡哇伊不見了,剛才哥哥來電話,卡哇伊丟了。
卡哇伊也不是陸家人,就算有人要找麻煩,也不應該像卡哇伊下手啊。
一聽卡哇伊出事,秦震天也酒醒七分:什么,我外孫媳婦出事了
老秦同志,別亂說,孩子都還小。
蘇卿立即給陸容淵打電話,讓他派人去找。
與此同時,就在陸家出動人去找的時候,某個公園里,卡哇伊站在長椅上,雙手揣兜,看著眼前跪地的幾個男人,生氣的說:誰讓你們來的,我暫時不回去,你們回去告訴爺爺,我在陸家挺好的,不用來找我了。
幾人哭喪著臉:小祖宗,你就跟我們回去吧,你不回去,霍老得扒掉我們的皮啊。
作者有話說
今天三更,實在加更來不起了,手疼的抽筋,明天繼續再加更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