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建邦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瞬間點燃了冷鋒的怒火。
冷鋒回頭,一個冷冽的眼神掠過去:那人到底是誰爸,你這是在玩火自焚。
小鋒,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是你爸,我難道還能害你,做對冷家不利的事冷建邦非常固執,堅決相信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其實,他也是沒有辦法,身在棋局,他又深知這個兒子的脾氣,他只能瞞著,替那人做事,把嘴巴封嚴實了。
我現在被放假了,手上無半點實力,不過我告訴你,若誰敢對白飛飛不利,不管他是誰,我絕對將他拉下馬。
冷鋒撂下這話,煩躁的出去。
他坐在自己的車里,煩躁無奈的砸了一下方向盤,他被停職,被限制了很多自由,想要找到白飛飛,不容易。
冷鋒想到陸容淵,他給陸容淵打電話:白飛飛出事了,你這邊有沒有線索。
電話那頭的陸容淵還是有些意外這個時候冷鋒打來電話。
這次,對方手腳干凈,不留半點痕跡。陸容淵也是藏了一些實話:難,我這邊暫時也沒有任何消息。
畢竟身份對立,陸容淵不可能完全信任冷鋒。
好,有消息,希望能通知我一聲。冷鋒是真的著急。
陸容淵也聽出來了,冷鋒要真是動情了,還真不好辦。
好。
陸容淵沒有多說,掛了電話。
冷鋒盯著手機發呆,旋即雙手抹了一把臉,將車子開在離冷家不遠的地方停著,點燃了一支煙。
冷鋒準備監視冷建邦,與其出去找人,盯著冷建邦是最快的辦法。
……
受傷的白飛飛被帶到了軟禁吳佩蓉的地方。
母女倆相見那一瞬間,白飛飛露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吳佩蓉則哭了。
看著滿身是血的白飛飛,吳佩蓉心如刀絞。
飛飛。
吳佩蓉上前扶住白飛飛,看著白飛飛背上的傷口,手臂上的淤青,腿上的血跡,眼淚不控制地流:你這傻孩子,你來干什么啊。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白飛飛被摘開眼睛上的布條,從窗戶外的景色才知道這里是哪里。
任誰都想不到,吳佩蓉會被軟禁在帝京最繁華地段。
吳佩蓉扶著白飛飛坐下,這里也沒有止血的東西,她只能先拿毛巾燙了熱水,替白飛飛擦拭身上的血跡。
讓吳鷹雄過來,找個醫生來給飛飛處理傷口。
吳佩蓉的話,吳鷹雄的手下壓根就不搭理。
白飛飛不想吳佩蓉浪費口舌,說:媽,我不疼。
人都是肉長的,怎么可能不疼。吳佩蓉抹了抹眼淚。
房間里有人看守著母女倆,吳佩蓉沒辦法向白飛飛傳遞消息。
吳佩蓉心思一轉,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白飛飛身上:別冷著。
那封懺悔信就在口袋里。
這是白飛飛的保命符。
白飛飛此時并沒有懂吳佩蓉的用意,吳佩蓉將衣服脫給白飛飛之后,對看守他們的人說:去把吳鷹雄找來,我已經想起他要的東西在哪里了。
聞,白飛飛趕緊抓住吳佩蓉的手。
吳佩蓉沖白飛飛搖搖頭。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有人從外面進來,卻不是吳鷹雄,他們進來就將白飛飛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