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夏冬掛斷電話,立即讓大家撤了。
夏冬帶著人撤了,這時,風驟起,雨點落下來,很快,暴雨而至。
蕭然收到夏冬的通知,見公爵夫婦與警方都來了,她找了個地方藏起來。
沒見到吳鷹雄落網,沒看到車成俊他們一行人平安從里面出來,她不走。
而與此同時。
吳家。
大門口,邱珍兒身穿著紅色呢子大衣,撐著一把紅色的傘站在門口,化著濃妝,天空劃過一道閃電,霎那間照亮邱珍兒的臉龐,眼底的恨意濃烈。
就在幾分鐘前,她打了個匿名電話報警,舉報中醫堂有人違法制藥。
今晚是她替母報仇的最好時機。
邱珍兒按了門鈴,管家開門:珍兒小姐,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太太打電話讓我來的。邱珍兒隨口扯謊。
管家開了門,邱珍兒撐著傘往吳太太的臥室走。
管家站在原地目送著邱珍兒的背影,他總覺得今晚的邱珍兒有些不對勁,在這雨夜里,一身紅衣的邱珍兒撐著黑色的傘,讓人心頭一悸。
管家也沒多想,將門關上。
邱珍兒熟悉的來到吳太太的臥室門外,擰開門。
吳太太穿著價值不菲的睡衣,臉上敷著面膜,正躺在沙發上跟人打電話。
看見邱珍兒的那一眼,吳太太心梗了一下,沒由來的心底冒出一股恐懼。
誰讓你來的,晦氣,大半夜的,穿成這樣,嚇死人了。
吳太太掛斷電話,嘴上不悅的說道。
吳先生讓我來的。邱珍兒繼續撒謊:吳先生讓我來給太太送東西。
吳太太起身,扯掉臉上的面膜,見邱珍兒要進來,語氣尖酸刻薄地說:別進來,臟死了,一個私生女,也配進我的房間把東西放在門口就行了。
聞,邱珍兒攥緊了拳頭,眼底劃過一抹殺氣:太太,東西需要我親自交到你手里,這是吳先生叮囑的。
什么東西。吳太太一邊擦著護手霜,一邊朝邱珍兒走過去,見邱珍兒兩手空空,問:東西呢
吳太太話音剛落,邱珍兒迅速出手將吳太太制服住,用繩子勒住吳太太的脖子,直接往臥室里面的浴室拖。
剛才在說話時,邱珍兒不動聲色的把門關上了,被繩子勒住脖子,吳太太發不出聲音。
邱珍兒將人拖進浴室,又關上浴室的門,將繩子栓在墻壁上的扶手上,打開花灑,冰冷的水從吳太太頭上淋下去,吳太太本能的打哆嗦。
邱珍兒冷血一笑:這就是我送你的東西,吳太太,喜歡嗎
吳太太掙扎著去解開繩子,越掙扎,繩子越緊,脖子勒住,發聲也很是困難,嗓音沙啞的喊:救命,救命,你這個賤蹄子,你想做什么,你要造反了,等我老公回來,讓他弄死你。
邱珍兒一手抓住吳太太的頭發往上提,吳太太疼的齜牙咧嘴。
吳鷹雄回不來了,警方已經去抓他了,明天吳鷹雄倒臺的消息就會上新聞,吳家,到頭了,你當初怎么對待我媽的,今天,我十倍還給你。邱珍兒嗜血的笑道:對了,報警電話是我打的。
吳太太難以置信:賤人,你瘋了,那可是你爸,你敢動我試試,我不會放過你。
我沒有爸。邱珍兒冷笑道:在你們眼里,我只是一枚棋子,今天,我就讓你們嘗嘗敗在自己棋子手里是什么滋味,千不該萬不該,你們當初就不該留下我。
說著,邱珍兒從口袋里拿出藥,捏著吳太太的嘴巴灌進去:這是老鼠藥,當初我媽就是被你們逼的服下老鼠藥自殺的,你,罪該萬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