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輪一樓的樓梯口,張銘平剛下來,便被早已面黃肌瘦的勞念念看到了。
勞念念臉色頓時一喜,只以為張銘平是來找她的。
帶食物來給她吃的。
昨天她見識過了張銘平的強大。
所以她相信,只要今后張銘平還能像以前那樣保護她,她就安全了。
然而,讓她失望的是,張銘平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
而是徑直向著游輪下走去。
這下,勞念念徹底慌了。
也顧不得形象,趕忙不要命跑的向張銘平。
她一把抱住了張銘平的大腿,一臉激動道:
“等等…銘銘,我是念念啊!我是你老婆啊!你不認得我了嗎?嗚嗚嗚…”
張銘平低頭看去,看著那張曾經他視作一切的臉,此刻在沒有絲毫波瀾。
“記得,可我們已經結束了,這是你說的。”
張銘平無喜無悲道。
此刻的勞念念在他眼中,不過是個認識的生人。
勞念念也似乎感受到了這一點,曾經那個無償將一切都給她的男人,為何此刻會突然變得那么陌生?
“不不不…銘銘,你聽我說,我當時是開玩笑的,其實我一直都很愛你,經歷了這些天的離別,我更是發現我離不開你。
我答應你的求婚了,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婆了,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可我已經不愛你了。”
慌亂的勞念念趕忙滔滔不絕的解釋,然而,不待她說完,便被張銘平平靜的語氣打斷。
勞念念臉色瞬間煞白,像是被什么東西扼住了咽喉。
半天反應過來,她摟的更緊了,通時強擠出一抹笑容看向張銘平問道:
“為…為什么?銘銘,你在開玩笑對不對?”
張銘平微愣,這句話何其相似,不正是他當初問的嗎?
可當初的勞念念還是決然走了。
自嘲一笑,張銘平眸中的黑芒亮起,平靜的掰開了勞念念的手。
也就此離去了。
在張銘平走下游輪之后,勞念念才回過神來。
她望著向著陸地走去的張銘平,徹底絕望懊悔了。
“嗚嗚嗚…不,不要走,銘平,你怎么忍心丟下我?
你怎么能這么絕情?
你說過愛的我,這就是你的愛?嗚嗚嗚…”
勞念念失聲哭著,渴望喚回張銘平。
可惜張銘平不再回頭,也不再回應。
她想要下游輪,但望著那些被驚動跑來的喪尸,卻沒有那個勇氣。
破敗的游輪,再度被驚嚇的駛向遠方。
只有宋病三人敢登陸。
一眾幸存者望著離去的張銘平和夏詩涵的背影,似乎洞察到了什么。
當場激動的跑向五樓,開始大肆翻找起來。
他們很快找到了藏匿食物的地方,但卻發現早已所剩無幾。
這還是夏詩涵和張銘平有意給他們留下的。
于是,一場血腥的食物搶奪大戰再度打響。
來不及悲傷的勞念念也想去搶。
但卻發現,僅剩食物早已被搶光吃完。
一眾饑腸轆轆的男人的目光,又都饑渴的落在了勞念念等幾位女人身上。
沒了食物,此刻在這艘極惡的游輪上。
女人無疑成了搶手貨。
能吃又能用。
于是,一場殘暴的搶女人大戰又很快上演了。
“不,不要,啊…不要啊!銘銘,救我,救我…我錯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