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都要跟明雪訂婚了,就不必再節外生枝了。
抵達了診療室,醫生給明嫣進行了簡單的檢查,說是沒傷到骨頭,上點藥,走路注意著點,應該很快就能好。
簡單包扎后,明嫣就回公寓休息。
次日,明嫣沒再去宋初白的辦公室。
最先煩躁的人是江野。
哥,你覺不覺得,少了明嫣,好像有點無聊。
宋初白凝了他一眼,眼色有些冷,視線觸及他包扎的兩只腳背時,眉頭微擰。
江野順著宋初白的視線,發現他的目光后,嗐了聲:別提了,昨晚回公寓,倒霉死了。上頭連續砸下來四個花盆,就好像非要砸到我的腳一樣。
要不是上面有兩口子在吵架,我真會以為是霍錚寒派人要謀殺我呢!
宋初白聞,眉結擰得更甚。
到了下班時間,江野起哄跟宋初白和許光明一起去吃飯。
宋初白心不在焉,恍了下神,江野就當他默認。
最后由宋初白開著白色的小轎車去找吃的。
車子緩緩開出校門的時候,宋初白眼角瞄到一抹小身影,躲在旁側,看到他的車子出來,連忙上了旁邊候著的出租車,跟了上來。
不知道為什么,燥了一天的心在這一刻莫名其妙安定了下來。
副駕駛座上的江野也看到明嫣的身影。
我就說,這女人怎么可能放棄呢!
我跟你說,是霍錚寒才上她的當。她肯定就是借著工作的名義,還想繼續追你。
后座的許光明則發表了不同的意見:我倒覺得小嫣不是這樣的人。說不定人家早放下了。
她應該是想跟著老宋,看看老宋私下有沒跟鬼手見面,好完成工作。
天真!江野丟了兩個字給許光明,側眸看了宋初白一眼,等會停車,我下去兇兇她。
不必,她想跟就讓她跟著。宋初白的聲音極淡,聽著像是完全不在乎一樣。
接下來幾天,明嫣都沒再去宋初白的辦公室。
她很清楚,宋初白不會再見她。
連霍錚寒的面子都不給,宋初白不可能因為她多去幾次就改了主意。
于是她只能用最笨的辦法,看看能不能逮到鬼手。
一連好幾天,明嫣都在下班的時候出現。
宋初白去哪,她就跟去哪,保持很長一段距離,像極一條小尾巴。
這天,宋初白下班后去逛了一個展覽。
這個畫展說實話,完全入不了他的眼。
他這人生活極其規律且無趣,不喜歡應酬,就喜歡安安靜靜地看書,畫畫,欣賞國外一些畫作。
他基本除了固定一周兩次的健身之外,每天從學校下班后就回自己的大平層,月初就去老宅一趟陪下長輩。
十年來如一日,規律得令人發指。
但這幾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了班突然不想回大平層,總在外面閑逛。
他是一個不會閑逛的人,逛久了就沒什么地方好去,最后只能去一家大露臺的咖啡廳,坐在那里,安安靜靜看書。
有時候一看就是兩個小時,一回過頭,就看到最遠處的明嫣坐在角落里,也點了杯咖啡,看著書。
有那么一瞬,他竟然覺得這樣的相處很安心。
一連好幾天都保持著這樣的相處。
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他突然不再滿足這樣遠遠地看著她,心里莫名覺得煩躁,就來了畫展。
看了幾幅不知所謂的畫作后,他最終把明嫣堵在了一個拐角處。
明嫣發現宋初白要堵她的時候已經太遲。
前面是死路!
她一轉身,宋初白一條常年健身線條緊致的手臂就壓在了墻壁上,阻擋了她的去路,單手把她壁咚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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