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即,就聽凌游又接著說道:“不過,既然我凌游攬下了這項工作,我就有將這項工作做好的責任,究竟是我管中窺豹,還是嘉南市局的警務人員們,讓我一葉知秋,我現在不下論斷,我們日后見分曉。”
凌游說著說著,身上的氣場全開,那銳利的眼神,讓干了半輩子警察的劉云翼都不禁膽寒,于是趕忙說道:“凌市長,這絕對是一個意外,嘉南市局所有的同志們,愿意接受您的檢查,但還請您不要被這幾個害群之馬,在您的心中讓他們代表了咱們市局其他優秀的同志啊。”劉云翼的口吻,幾乎帶上了一絲請求的意味。
凌游聞并沒有回答劉云翼的話,而不回答,也就是做出了最明確的回答。
而就在這時,就聽樓下的一輛救護車的鳴笛聲傳來,凌游隨即看了一眼白南知,然后便對馬東年說道:“馬書記,接下來的事,就勞煩您了,這孩子傷的不輕,我先陪他去醫院瞧瞧,如果有需要我們提供材料的地方,盡管隨時聯系我。”
馬東年聞見凌游要走,于是便趕忙說道:“凌游同志,孔書記和南平市長馬上就到了,你不...”
凌游聞打斷了馬東年的話,直接一抬手表示道“待這孩子無恙了,我會去見二位領導呢,勞煩馬書記轉達二位領導,就說,凌游失陪了。”
凌游此話落地,邁步就帶著白南知朝門口走去,而此時匆匆抬著擔架的幾名醫生護士也上了樓,見到醫生護士之后,白南知立馬彎下身子捂住了胸口,在凌游的陪伴下一道下了樓。
看著凌游離去的背影,馬東年眉頭皺的很緊,通過這簡單的接觸,他就知道,這凌游絕對不是那么好接觸的人,在他的心里,凌游給他留下的印象,只有一個評價:目空一切、狂妄至極。
作為市委常委的馬東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敢在自己搬出了市里一二把手即將到來的消息之后,對方還毅然決然的決定離去,放了兩位領導的鴿子,所以此刻的馬東年,對凌游有了兩個猜測,要么,此人背景極深,深到可以無視孔郭二人,要么,這人是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傻瓜。
可凌游的心里,早就盤算好將此事移交給市里之后,自己便要短暫的消失一陣子,因為后續還有麻煩要找到孔祥禮他們呢,如果自己今天就見了孔祥禮和郭南平,那個時候自己再發難,才是真的是不懂人情世故的道理了,現在凌游不見他們,完全是說的通的,因為現在的凌游是屬于占理的一方,任誰也說不出凌游的問題來。
而就在凌游乘坐著救護車和白南知離去之后,劉云翼剛剛對待凌游還卑微的臉上,立刻涌現出了殺氣來,看向還在墻邊站著的張連海等人,眼神中滿是怒火。
張連海等人現在嚇的已經六神無主了,從這些位領導進來之后,就已經有人被嚇的腿軟癱坐在了地上。
就聽劉云翼大聲向身后自己帶來的幾名警察說道:“先將這群害群之馬帶走。”
話畢,就見他身后的十幾名警察呼啦啦的將這些人圍了起來,有兩個癱坐在地的,就見兩名警察將其架了起來,拖著他們從辦公室里拖了出去,帶到了樓下后,便將其塞進了跟來的一輛中巴車里。
眾人離去之后,劉云翼看向了馬東年,臉色十分難看的問道:“馬書記,凌市長那邊?”
馬東年聞也是走到了剛剛凌游坐過的那個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后說道:“看看孔書記和南平市長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