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骨之后,小彬這才松了口氣,氣喘吁吁的走了過去,擦了擦額頭的汗問道:“骨哥,七爺在哪個房間?我找他有急事。”
阿骨聞打量了一番小彬,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隨后這才邁步帶著小彬朝一個房間走了過去。
來到門口之后,阿骨在門上敲了敲,如果仔細聽阿骨敲門的節奏是有規律的,這也是他和羅昶獨有的敲門方式,先是急促的五聲,主要是用來叫醒羅昶,然后就是類似于摩斯密碼一般的長長短短的聲音,可以讓屋里的羅昶,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情況。
過了大概三四分鐘之后,羅昶這才把門打開,穿著一身睡袍,皺著眉頭看了看頭發都被汗水打濕的小彬問道:“怎么了?風風火火的。”說罷,羅昶讓出門口,朝里面走去,將小彬迎了進去。
阿骨見小彬進去之后,又關上了門,繼續守在門外的走廊里。
就聽小彬進去之后,對羅昶說道:“七爺,那個凌游,把我送去的錢,放到了紀委大院門口。”
羅昶剛剛還覺得有些不清醒,可聽了這話之后,立刻轉身眼睛都瞪大了:“啥?”
小彬聞有些緊張的低頭說道:“我派人打算去搶回來。”說到這,小彬頓了頓,抬眼畏懼的看了一眼羅昶,這才繼續說道:“可,全折了,被刑警給帶走了。”
羅昶聽后,瞳孔都收縮了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啊,給臉不要。”
說罷,羅昶又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小彬:“一群廢物。”
小彬將頭又低了下來,不過為了安撫羅昶的脾氣,又趕忙說道:“不過七爺您放心,這些家伙,絕對不會胡說八道的。”
羅昶對此倒是不擔心,因為一來,只要是他收進來能夠替自己辦事的小弟,他都是調查過這人的家庭背景的,且手里捏著他們的弱點,所以倒是沒有人敢做什么事敗露之后,把他給供出來。
而且而來,就算有人供出自己,自己也從來沒有正面出面見過這些人,所以任誰也不會有什么證件指向自己,而且還有孔祥禮的方面,也足以保他安然無恙的。
想了想之后,羅昶看向小彬說道:“我讓你查一查他,你查的怎么樣了?”
小彬聞見羅昶并沒有過于怪罪自己,也是趕忙將功贖罪道:“七爺,這個凌游,祖籍是江寧省余陽市扶風縣云崗村人,大學是學醫的,大學畢業之后在醫療系統工作過一段,后來不知怎么的,突然檔案就顯示他進入了公職系統,在河東省當過鎮長,也在河東省紀委工作過,然后就直接空降到了咱們吉山來。”
說罷,小彬頓了頓,接著說道:“家里好像沒什么人了,我找的人調他的檔案,發現他父母一欄里,都是空的,而且至今未婚。”
說到這,小彬又趕忙說道:“不過我多方面了解到,聽陵安縣那邊一個縣委的人說,他好像是有個女朋友,但是應該在外地,一直沒在他身邊,只去過陵安縣兩次,他們也沒怎么見過凌游這個女朋友。”
說罷,小彬問道:“七爺,要不要我去好好查一查他這個女朋友?”
羅昶聞沉吟了良久,走到了沙發前坐了下來,在茶幾上的煙盒里抽出了一支煙,小彬見狀趕忙上前給羅昶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