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一聽,便回道:“你嫂子的二姨,婆家就在陵安,都是和她姨學的,陵安大多人家都做這樣的小咸菜。”
白南知一聽又趕忙多吃了兩口,連連道:“沒錯,就是這個味。”
說著,白南知帶著一絲感慨:“有時候想想啊,我對在陵安的那段日子,是真有感情。”
薛松聽后便說道:“我也聽說過咱們局長在陵安當書記時的一些事,聽說,陵安干部群體里,私下都叫局長是凌閻王。”薛松說完笑了兩聲。
白南知聞沒有立即做出回應,讓薛松還一陣發慌,心道難不成自己開錯玩笑了?
白南知隨即帶著一絲認真,和一絲崇拜的說道:“我認為他不是閻王,準確的講,我覺得凌局更像鐘馗,捉鬼的鐘馗。”
薛松立馬停住了手里的動作,心說自己真的用詞不當,說錯話了。
可就在下一秒,白南知突然笑了起來:“不過對于那些當鬼不知鬼的人來說,叫凌閻王,也沒錯。”
薛松見白南知也開起了玩笑,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沒錯,對于那些小鬼來說,凌局啊,就是鐘馗。”
就在二人在市局吃著泡面談笑風生的時候,此時的石一飛離開市局之后,直奔零度酒吧而去,出租車停下來之后,逃也似的就離開了,連客人也沒有拉就走了,石一飛邁步走進了酒吧里,此時已經后半夜,人并不算太多,只坐滿了一半的卡座。
在人群中找了一圈,石一飛瞬間將目光盯在了一個一男一女的卡座上,然后走了過去,與那二人背靠著背坐了下來。
服務員此時走了過來,將酒水單遞了過去,石一飛看了一眼之后,隨便點了一杯酒,然后便側頭看向了此時小舞臺上正彈唱的女歌手。
而他身后的那張卡座里,一男一女正笑著咬耳朵,說著悄悄話。
等了大概十幾分鐘之后,那女人站了起來,朝衛生間走了過去,男人這才將頭靠在了靠背上。
“你去不夜城做什么?”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史凱和那個陪酒女郎萌萌,史凱支走了萌萌之后,這才和石一飛背靠著背對上了話。
“保密,不用你管。”石一飛回道。
史凱聽話,臉上浮現了一抹淡笑:“臭小子。”
石一飛不等著史凱嘮叨完,緊接著又問道:“你還好嗎?安全嗎?”
史凱回道:“我很好,你不用擔心。”說罷,史凱又問道:“最近工作輕松多了吧?內勤工作挺好的,別有情緒,你安全,我才能放心。”
石一飛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緩緩說道:“我,被調到掃黑辦了。”
史凱一聽這句話,頓時身子向前傾了傾,差點回過頭來,可隨即他還是按捺住了,又靠在椅背上說道:“什么時候的事?薛隊答應我的,會,.,...”
“不怪薛隊,我自己要求的。”
“石一飛,你翅膀硬了是吧?我說不聽你了是吧?”史凱不悅的說道:“明天你就去和薛隊說,把你調回原單位。”
石一飛倔強的回道:“我不回,我應該在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