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見三人不出聲,便大喝道:“問你們話呢。”
這一聲,像是把三人拉回了現實一般,剛剛撬鎖的人結結巴巴的回道:“我們,偷,偷點東西。”
“偷東西。”凌游對這個說法,并不相信,抬眼時,又看到了墻面上,被白南知打出的那個大窟窿。
隨即看向那個剛剛回話的人繼續問道:“這是哪,你知道嗎?”
那人哆哆嗦嗦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人,而那人卻趕忙將頭埋了起來,心說人家問你話呢,你別看我。
看向另一個人,那個人這時流血流的,以及疼的,嘴唇都白了。
見此情況,這人又只能硬著頭皮回道:“知道,局長樓。”
凌游聞覺得有趣,心說這人倒是誠實,但他倒不信這人會傻到明知道這里是局長樓,還有很多現任的干部在這里居住的同時,還敢來偷東西。
于是就見凌游指了指自己的臉,然后問道:“那你知道,我是什么局長嗎?”
那歹徒聽后,眼神開始飄忽了起來,通過神情的反應,凌游斷定,這人知道。
于是就見凌游在一旁的餐桌上倒了杯水喝了兩口,然后接著說道:“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偷到我家里來,你膽子夠大啊。”
凌游端著手中的水杯,眼神突然一凜,將這人嚇的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見這人低著頭不說話,凌游便冷聲說道:“知不知道,入室傷人,就算我的人打死你,也算是正當防衛啊。”
說罷,凌游還補充了一句嚇唬道:“何況是入室襲擊一名公安局長。”
聽了凌游這話,鐵山立即心領神會的將槍口頂在了這人的頭頂上。
這人感覺到冰涼的槍口此時正在自己的腦袋上方,嚇得牙齒都不由得打顫。
就聽他隨即哆哆嗦嗦的說道:“我們也是聽人說,你家里沒人,那人說,你是個大貪官,受賄的錢,都在家里藏著,說干了這一票,我們就跑路,你的錢不是正道來的,肯定也不敢聲張,偷了也白偷。”
說著,這人舉起手起誓道:“真的,我們沒有想入室傷人,更沒想要襲擊你啊,我們來踩點過了,這幾天你家一首沒人,天天晚上燈也都亮著,所以我們今天也以為你家里沒人呢,就摸過來了,真是就想偷點東西。”
凌游因為就怕有類似的情況發生,被有心人盯上自己,所以自己從搬到這里之后,每天都緊拉著窗簾,無論在不在家,也都開著燈,就是打算給別人營造一種假象,布一層煙霧彈,讓有心之人,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否在家,何時在家。
可聽到這里的鐵山,卻突然皺緊了眉頭,感覺不對勁。
而就在這時,就聽樓道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連帶著氣喘吁吁的聲音。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