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想了一下,便明白了凌游的意思,凌游是怕陳信義把凌游的家里放置一些貴重物品,來討好凌游,所以這才交代鐵山看著點。
就聽鐵山回了聲明白了,然后便給凌游遞過一塊毛巾,讓凌游擦一擦手上的水漬。
第二天一早,市府又一次召開黨組會議,由吳瑞主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吳瑞指出了許多關鍵問題。
就見吳瑞喝了口茶水,然后接著說道:“現在咱們嘉南,無異于一次新的改革開放,就像是一次大裝修,任何事都要打破重來,但說實話,裝一間殘破不堪的房子,遠比裝一間毛坯房要難的多。”
說罷,吳瑞環視了一圈,然后接著說道:“況且裝修容易,但裝修的錢,誰來出呢?昨天我又查了一次財政賬面上的可用資金,都不如在坐的各位家中存款多,為什么呢?因為哪有錢啊,一屁股的債。”
說著,吳瑞凝眉拍了拍面前的會議桌。
想了想之后,吳瑞看向了凌游,然后說道:“凌游同志,你是分管財政工作的,別怪我給你甩爛攤子,資金的事,我還是要交給你,兩個月之內,我要看到錢。”
凌游聞點頭回道:“是,市長。”
吳瑞聽到凌游的話,放心的朝凌游點了點頭:“辛苦啦。”
凌游搖搖頭:“應該做的。”
會議結束之后,吳瑞讓其秘書祝東珂將凌游請到了他辦公室。
祝東珂給二人泡了茶之后,便離開了辦公室。
二人坐在沙發前,吳瑞大口吸著煙,看著茶幾上鋪著的幾張嘉南市地圖以及規劃圖發愁。
“城西的棚戶區,早就在市里的規劃內要拆掉的,現在卻遲遲動不了,看眼下的情況,又得延后了。”吳瑞吸了口煙之后惆悵的嘆了口氣。
凌游看著幾張圖,喝了手里端著的熱茶,半晌后開口說道:“我倒是有個不成熟的建議。”
吳瑞一聽,立馬來了精神:“你看你,快說吧,哥哥我現在愁的,頭發都愁白了,別賣關子了。”
凌游一聽,呵呵笑了兩聲,然后用手指著面前的圖說道:“城西這塊地方,離市區蠻遠的,其實當年這塊地方,就不該那么早做規劃,是郭南平急功近利,想要政績,才把這給規劃出來了,但他也沒想到,規劃是出來了,但財政上是真沒錢。”
吳瑞將手里的煙頭掐滅,然后罵罵咧咧的說道:“可不咋地,他娘的,這不純純屎沒等拉出來呢,先把狗給叫來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