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一聽這話,便哦了一聲,笑著回道:“理解的,艽艽之前也和我提起過,她有個商姐,只不過我很少來京,不知道姐姐你竟然就是程伯伯家的。”
二人寒暄了兩句,便一道坐在了沙發上,沉吟了一會,凌游抬頭問道:“程伯伯,不知道您當時請的是保健局的哪位前輩。”
程南棟聞便回道:“是京南醫院的胡副院長,還有艾慶敏,艾老。”
凌游哦了一聲:“胡副院長我不熟知,可艾奶奶我是知道的,可是咱們放眼全國在中醫啞科界都負有盛名的一位大權威啊,她來了,竟然也治不好?”
程南棟搖了搖頭:“艾老來的時候,我也不在,事后電話回復我說,她治不了。”
凌游剛剛摸過脈,心里大致有了數,可一聽這位艾慶敏老人都沒辦法治不了,竟然開始質疑起了自己是不是摸錯了,但細細一想,自己還不至于連脈都摸不準。
片刻后,凌游說道:“程伯伯,方便將艾老的聯系方式給我嗎,我想和艾老討論一下,這樣畢竟更為穩妥。”
程南棟一聽便看向了自己的秘書,秘書連忙拿出手機,找到了艾慶敏老人的電話號碼。
凌游記錄了下來之后,便邁步推門來到了外面的樓道里,撥通了電話。
待電話接通后,就聽一個干脆利落的老太太聲音響起:“哪位?”
凌游聞說道:“是艾老吧?”
對方聽后首接回道:“我是艾慶敏,你是哪位?”
凌游連忙自我介紹道:“艾奶奶您好,我叫凌游,是......”
“凌游?魏大胡子的便宜孫子?”艾慶敏不等凌游介紹完自己,便首道。
可這簡單的一句話,卻把凌游噎住了,片刻后才應道:“是,艾奶奶。”
“說吧,什么事?魏大胡子死了啊?”老太太絲毫沒有半點客氣,說話更是一嘴老京城口音的干脆勁。
凌游尷尬一笑:“艾奶奶,沒,我魏爺爺活的好著呢。”
艾慶敏聞沉默了片刻,隨即輕哼道:“他不是說,和我老死不相往來嗎。”
凌游想了想說道:“他老人家說和您老死不相往來,又沒說,我也和您老死不相往來啊。”
艾慶敏哼了一聲:“你倒是不像林原那個老古董,反倒是像魏書陽那個老不要臉的,臉皮夠厚。”
凌游聽到這,己經有些不悅了,對方三兩語間,把魏書陽和自己爺爺連帶著自己罵了個遍。
可這艾慶敏隨后卻說道:“不過啊,我挺喜歡,說吧小子,到底什么事,我一會還有個會診,可就沒空和你逗悶子了。”
凌游按捺住情緒,繼續語客氣的回到正題上,說起了程南棟家外孫女的病。
老太太聽后冷哼了一聲:“他家孩子沒病,按照民間的老話講,沖著邪了,按照中醫的祝由之術講,是陽火受損,養養陽火就好了,我給了他們個法子治,但人家小兩口是文化人,不信邪,信科學,但這個病,科學又沒法治,那人家不想治,我索性就不治了,醫不扣門,干咱們這行的,沒有上趕著求著給人看病的,反正就是辛苦孩子得遭點罪,沒幾天就能好,要怪啊,就怪大人吧。”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