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聽后一歪頭:“瞧您說的。”
魏書陽笑著哼了兩聲,然后便看向了許樂:“樂樂考的怎么樣啊?”
許樂也趕忙快步走上前來:“我自己覺得還不錯太公。”
魏書陽聽后便說道:“自己覺著可不行。”
大家聽后都紛紛笑了起來,然后就扶著魏書陽一起朝正堂走了進去。
這天晚上,大家一起做了一桌子的飯菜,為許樂慶祝,席間許樂也喝了半杯白酒,一家人有說有笑的,讓凌游不禁也覺得今天自己的肩上沒有了擔子,一身的輕松。
傍晚吃過飯后,幾人在小院里乘涼,凌游便無意間提起了齊大治,問魏書陽這段時間見沒見過他,魏書陽搖搖頭,說沒再見他來過,凌游聽后哦了一聲,魏書陽問他怎么突然提起了這個人,凌游沒有和魏書陽仔細解釋,只是說突然想起了他,順口一問。
魏書陽則是囑咐凌游,不要和這樣的人有過多的來往,這個齊大治心術不正,與其終究是兩路人。
當凌昀和李想帶著許樂和衛諾玩起了撲克牌的時候,凌游和魏書陽閑聊時,突然想起了京城那位兒科圣手艾慶敏。
魏書陽一聽到艾慶敏這個名字,微瞇的眼睛突然睜大了:“你提她做什么?”
凌游見狀更加確信這兩位老人有故事了,于是便壞笑著問道:“魏爺爺,您和這艾奶奶,有故事?”
魏書陽聽后急忙搖頭否認:“我和她能有什么故事,扯淡,不想提,不想提。”
凌游聽后便大膽猜測道:“初戀?”
魏書陽聞左右環顧了一圈,就要找拐棍打凌游:“你個臭小子,胡說八道什么呢?”
凌游見狀連忙笑著按住了魏書陽的手:“好奇,打聽打聽嘛,您怎么還急了呢。”
“我急?你哪只眼睛見我急了?”魏書陽吹胡子瞪眼的否認道。
凌游見狀,就差一點把不信二字寫在臉上了。
魏書陽瞧著凌游越想越偏,就只好解釋道:“就是老朋友而已,都是革命同志,哪里有你們小年輕想的那么多啊。”
“真就是同志?”凌游還是不信。
魏書陽捋了捋胡子:“不然是什么?你這小子現在怎么學的和小昀那丫頭似的了,打破砂鍋問到底啊。”
凌游聞一聳肩:“好吧好吧,同志,是同志。”
魏書陽現在只覺得自己渾身是嘴都解釋不開了:“那你想聽到什么答案啊?”
凌游聞便說道:“我想聽點真實的年代故事。”說罷,凌游還不懷好意般的笑了起來。
而話音剛落,在一旁玩牌的凌昀等人也聞訊趕了過來:“魏爺爺,我也想聽。”
“太公,我也想聽故事。”衛諾雖然不知道凌游和魏書陽在講什么,只是聽到了凌游說講故事,就湊起了熱鬧。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