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清說的那些隱患,他也聽懂了,但就是覺得張恪清太危聳聽,按照張恪清的說法,不只是不能暗示各地市賣地換取p的增長,甚至還要限制,也限制房地產的發展。
別的地方都這么搞,你限制,不是跟上頭唱反調嗎?
而且張恪清好像沒搞懂一件事,這次的事情不只是對他和張恪清很重要,對領導更重要。
“恪清,不用房地產來拉動經濟,還有什么能夠快速讓經濟增長的辦法嗎?”
“領導今年六十二歲,他可以明年六十三歲退休,但也可以六十五歲退休。”
張恪清恍然大悟,難怪感覺今天周永權有些激進,甚至舅舅也沒有反駁,原來問題是在這兒。
這個年紀是可能升不上去了,但若是能多工作兩年,也非常的重要,可以多兩年時間培養下屬,也能多培養幾個人才出來。
“周哥,多謝提醒。房地產可以做,但絕不能以此為主。礦產、輕工、汽車這是我們省內本來就有的,應當大力發展。”
“其他的方面是否還有能快速增長的,我也在想,回頭會跟這份報告一起送給你。”
周永權點點頭,張恪清明白就好,這次必須成功,對他們都很重要。
他也得回去好好想想解決的辦法,領導既然交給他負責,也就是對他的考驗,關系到他下一步被安排的崗位。
他可不想太慢了,一步慢,就可能步步慢,那樣將來別說超過領導,恐怕連追上的機會都沒有了。
回到了家中,張恪清也鉆進書房里,不斷地回想前世的一些記憶,記錄整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