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
夜色顯得格外濃郁,清風微佛,帶著一股清新的泥土氣息。
泛黃的路燈,光芒映射在南沁鳶刺骨的短刀上,寒意一股勁往慕巖體內鉆。
“你既然不在龍安局了,我也沒什么好怕你的。”
“南小姐,你可看見了,是有人要殺我,難道還不允許我反殺?”
“怎么?你想殺我?”
慕巖笑了,身子還往前踏出兩步,“殺啊!但我敢保證,你殺我之時,就是與時禾決裂的開始。”
“哼!”
“我不怕時禾!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俘獲她芳心的,但如你這般邪惡之人,殺你又何妨!”
“那就動手吧。”
“我成全你。”
下一秒,南沁鳶精致的短刀只是剛刺破慕巖頸部皮膚,鮮血溢出的那一瞬,她心口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劇痛。
嗤...
疼得她嬌軀不禁顫抖了幾下。
握著短刀的手,不受控制的往后挪。
與此同時,她藏于食指上的玄鳳戒忽明忽暗,那種滾燙的感覺,讓她愣了。
也是這個瞬間,她看見慕巖左手中指上的玄戒浮現后又隱藏。
霎時,整個人完全不受控制,手一松,短刀“叮”的一聲,落地。
“不可能!”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你怎么會是那個人?”
南沁鳶腦海中一片空白。
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尋了這么多年的人,不但找到了,自己竟然要殺他。
也是這一刻,她似乎有點明白時禾在靈泉鎮給她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了。
原來,時禾知道真相。
難道時禾她...她也是...擁有玄鳳戒的神陰女子?
“怎么?不殺我了?”
慕巖睜開眼,借著泛黃路燈,望著南沁鳶空洞神色,道:“既然不殺我,那老子不奉陪了。”
聲落,他翻身騎上摩托車,直奔史家方向。
嗖嗖...
破風聲在慕巖遠去之后響起,南破天帶人出現。
侍女撿起南沁鳶短刀,道:“靈主,我們的人一直暗中盯著那個慕巖的,隨時都可以截殺。”
“不...不能殺!”
不能殺?
侍女和戰衛首領南破天相視了一眼,都不明白靈女為何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回神后的南沁鳶,望著慕巖遠去的方向,道:“快,傳令下去,不得截殺慕巖,并且,暗中保護他。”
“靈女。”
“違令者,殺無赦!”
“是。”
南破天快速離去。
南沁鳶好一會兒才慢慢緩和下來,隨后第一時間就聯系時禾。
“時禾,為什么?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殺了他。”
電話那頭的時禾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動,反而很平靜地說:“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可你...對我有些殘忍。”
“不,沁鳶!你我都應該明白,不能說的絕不泄露,一切全靠緣分;但我還是提醒過你,就算他再渾,你怎么能想著殺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