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先生上午才開的方子,晚上月燈就將藥端來了。
姜稚衣覺得自己這些日子喝的藥快成藥罐子了,讓月燈放下不愿喝。
月燈看著姜稚衣道:“今天聽鳴鶴說,那位玉林先生可厲害的,來無影去無蹤的,尋常人還請不來,姑娘要不喝個幾天試試?”
姜稚衣自己的身子是知道的,前頭那些病都是裝的,只有落水那回真,傷了些元氣,養了這么久覺得也養的差不多了。
但看月燈殷殷切切的模樣,想著偶爾也頭疼,今天聽那位玉林先生說的信誓旦旦的,可能真能治根。
她一入冬就容易頭疼,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將藥喝完了,月燈又好奇的問:“這些天都是鳴鶴過來,好些天沒見著二爺的影子了。”
姜稚衣將手上的書放到枕邊,看向月燈:“沒見便沒見,難不成你還想他了?”
月燈一愣,忙搖頭:“怎么可能。”
姜稚衣笑了下,側身躺下:“早點睡吧,我瞧著我院子里那幾株百葉牡丹出新葉了,我明兒打算一早移到屋子里來。”
月燈笑:“姑娘走哪兒都不忘擺弄這些花花草草。”
姜稚衣翻身閉眼:“無事罷了。”
元策來的時候姜稚衣還沒睡沉,他坐在床頭,手上拿著匣子來,握著姜稚衣的手就來服軟。
鬧了這么些天,他被折磨的抓心撓肺,她卻一如尋常還有心思弄她那幾株花。
冷落了這么久,再大的委屈和氣,也總該消了吧。
況且他實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哪兒了。
元策是不會哄女人的,因為從來也沒哄過。
他低頭看姜稚衣始終沒醒,以前從來不會考慮別人感受的人,這會兒小心翼翼的將賠罪的匣子放在她枕邊,又低頭去吻她的額頭。
好幾天沒碰到人,真真想她了。
不甘心就這么走了,瞧著姜稚衣穿著單衣入睡的模樣實在太勾人,又不禁想起那日他看到的景色,喉嚨間又是一滾。
彎腰吻在他唇上,手指情不自禁要去挑開她衣襟。
只是下一刻他便見著姜稚衣捏著他的手腕,又紅著眼睛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