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冬問道。
有意義嗎我只是個女人,生在大家族,我早就已經沒有了選擇的權利。
柳清雪輕笑一聲,似乎已經釋懷了。
但是,她真的能夠無所謂嗎她真的可以忘記林初冬,重新開始生活嗎
很難,這一切,都是未知數。
只要你說一句,你不愿意,我帶你走。
林初冬沉聲說道。
算了,我又不是你的誰,不能帶給你安慰,你也不是我的誰,何必再彼此糾纏。為了柳家,我心甘情愿。活著,總得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柳清雪的平靜,出乎了林初冬的預料,要不就是真的不愛了,要不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嫁作人婦,作為家族妥協聯姻的犧牲品,這就是你口中有意義的事情真是太可笑了,柳清雪,這就是你嗎
林初冬怒極反笑。
現在得她,或許更像是一只提線木偶,自己能做的事情,微乎其微。
在家族面前,自己終歸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而且柳清雪也不想自己的事情,連累林初冬,畢竟他已經有很多的麻煩了,自己這個麻煩,還是自己解決比較好。
她從不喜歡求任何人。
或許吧,你能好好活著,就行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