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圓圓眨了下眼睛,楚景便倒了杯溫水來,他顯然做不慣這些伺候人的事情,端了水在一旁,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需要把人扶起來。
只是……男女授受不親,他怎么能扶她呢
看著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巴掌大小臉的人,楚景默默對自己道,姜圓圓拿他當兄長,不必介懷。
雖這般想著,但手扶到她的肩頭時,方碰到衣角,他的手飛快縮了回來。
姜圓圓簡直是欲哭無淚,她都病了,這人還講究這些,是不是要看著她病死。
正這么想著,突然被子兜頭將她蓋住,然后姜圓圓就被楚景隔著被子抱了起來,一直等到坐到床頭時,她才反應過來。
她的神情頗有些哀怨,楚景正色道:男女授受不親。
他頓了一下,就算你將我當做兄長也不行。
姜圓圓杏眼睜大,下意識道:你為何會覺得我把你當兄長
話落,卻是楚景的眸子幽幽起來,不是兄長,是什么
他微微瞇起眸,不知為何,有一種名為危險的感覺在姜圓圓的四周縈繞,楚景平時話不多,但這并不代表能讓人忽視他的冷硬與強勢的氣質。
他這模樣駭人,姜圓圓癟了癟嘴,委屈模樣,你說是就是吧。
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她總有辦法把人弄到手。
這下,楚景的面色才恢復如常,又將水碗遞給她,喝吧。
姜圓圓眨巴了一下眼睛,動不了,全身疼,你喂我好不好
她軟聲道:楚景哥哥。
‘轟’的一聲,楚景手抖了一下,沒料到她會這樣叫自己。
姑娘家的聲音本就軟糯,再加上病了的緣故,姜圓圓聲音低低啞啞的,更像是在耳邊的親昵耳語。
楚景的唇緊抿著,他才告訴自己,姜圓圓把自己當兄長,似乎這樣也沒錯,但卻總有些怪,說不出哪里奇怪,總之不該是這樣。
姜圓圓拉了拉他的衣袖,催促他,好渴,可以喂我喝水嗎
楚景壓下心底的異樣,慢慢將水碗遞到她的嘴邊,卻高估了她喝水的速度,將姜圓圓嗆著了,胸前的衣裳濕透了一大塊。
本就輕薄的中衣被水弄濕后順著女子的起伏貼在身前,隱約可以看見底下水豆腐一般滑嫩的肌膚,與鵝黃色小衣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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