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帶著小胖子洗臉去了,楚景看小胖子委屈,一想到姜圓圓是向著他的,心情就很好。
姜圓圓給小楚霖擦完臉,猶豫了一下,問楚景,我叫人來伺候你
楚景‘虛弱’地搖了搖頭,你來不成么
他分明有侍衛,什么事情都讓姜圓圓來也實在是太奇怪了一些,姜圓圓不理會他,讓門外的高罕來給楚景洗漱,她則帶著小胖子在樓下轉一轉透透氣。
屋內,高罕看著主子手腳利落地站起身來,腰上纏的那一圈東西就和擺設一樣,于是默默望房頂,沒想到主子還有這樣的一面,倒是像個癡情種,嗯……更像是為了討女人歡心無所不用其極的那種男人,但主子不是一向不近女色的么
主子的心思令人猜不透,高罕也不再猜,繼續望房頂。
姜圓圓帶著孩子遛完一圈回來,楚景已經洗漱好端端正正坐在了桌子前。
你不是受傷了么
傷在背上,楚景道:坐著不打緊,只是躺著或者手臂動的時候會牽扯到傷口。
他的頭發也沒梳,姜圓圓素來愛整潔,有些看不下去,問他,怎么不讓他幫你梳頭
他是個男人,不會。楚景咳了兩聲,不過我若是就在屋里,不梳頭也不打緊,但不知待會兒是否需要出門,若是不梳頭……
男人不會梳頭嗎姜圓圓覺得有些古怪,她將小楚霖放在椅子上,見早飯已經送來,便給他在碗里夾了一些面讓他自己吃。
她先舀了一碗粥,吃了兩口,見楚景一動不動地盯著她,想起來他背受傷了的確用不了手臂,想再去喊高罕,卻見守在門口的人人影兒都沒了,不知去了哪里。
無奈,姜圓圓只好重新拿了一雙筷子,夾了一個花卷遞給楚景,楚景卻道:我也要吃面條。
你連筷子都拿不起來,吃什么面條姜圓圓心里暗道他麻煩,只有花卷和包子,吃不吃
楚景倔強地別過頭,不吃,叫我餓死好了。
姜圓圓最聽不得什么死不死的話,心底有些生氣起來,你還傷著,不吃怎么行
我要吃面。楚景仍舊是這句話。
姜圓圓被他氣得一噎,喝了口水順了順火氣,這才不情不愿地給他夾了面條,坐在他的旁邊一口一口喂他。
楚景的眼眸彎了彎,是毫不掩飾的得意。
受了傷還這么開心姜圓圓不懂他。
正坐在爹娘對面努力用小勺子吃面條的小楚霖呆住了,也想要娘親喂,被爹爹斜斜瞥了一眼又縮了回去,但是沒用勺子吃,而是改用了手抓。
姜圓圓只能顧好一個,兒子用手抓面條她暫時是顧不上了,被這父子倆整的焦頭爛額,偏生楚景還不好伺候,一會兒要吃燒餅,姜圓圓便去給他夾燒餅,一會兒又要喝水,姜圓圓只好放下碗筷給他倒水,一頓飯伺候下來比洗了一大盆子衣服還累。
好不容易楚景吃完了,姜圓圓喘了口氣,繼續去吃粥,一轉眼就看見兒子吃面條吃的臉上身上全是的,還想要爬到桌子上來抓餅吃。
姜圓圓眼前一黑,又去擰了帕子給小楚霖擦臉擦手,然后換了一副碗筷讓他規規矩矩坐著吃。
這還沒完,好不容易等到早飯吃完了,門外有人說是知府大人邀約,請楚景下午去臨江閣,擺了席面請他吃飯,答謝昨日的讓美之情。
姜圓圓只得認命地站起來,拿了梳子給楚景梳頭發。
她的力氣很輕,梳頭的動作雖然生疏,但楚景很享受,眼睛微微瞇著,感受女人的指尖在自己的腦袋上流連的力度。
楚景的頭發又多又厚,姜圓圓自己梳頭梳的多,給別人梳頭還是第一次,一會兒這落一縷,一會兒那落一縷,一個頭梳好時,她竟然都出了一身薄汗。
梳完頭,她才意識到什么,你傷成了這樣,還怎么出門
吃飯而已,嘴能動就行,楚景道,你和我一起去,喂我。
當著外人的面喂他姜圓圓臉皮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想也沒想就拒絕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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