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孝志整晚都在表決心,自認演技夠高,騙取到程澈的信任。
走之前,還抱著他哭,程澈喝酒了,讓柔姐飯店的廚師開車把人送回家的。
程澈把飯桌都收拾了,才回西屋準備睡覺。
章佳檸注意到他已沒了剛才的醉意,狐疑的問:你沒喝多
程澈身形穩穩地,沒有。
那你剛才裝的
程澈沖她挑眉笑,裝得像不
章佳檸點頭,他也裝的
程澈將脫下t恤放在一旁,嗯。
章佳檸:他比你裝得像。
程澈不屑的笑,裝犢子,他本來就手拿把掐,誰跟他比。
章佳檸:都聊什么喝到半夜。
程澈:還是老套路,賣情懷、賣慘,讓我信任他。
章佳檸:信不信任,也不是他幾句話就能改變的。這人……人品太有問題了。
程澈意味深長地說:等著看狗咬狗一嘴毛。
章佳檸:你說他們倆能內訌
程澈:有我在,他們倆就好不了。
章佳檸說:眼看就到十一了,市文旅組織我們村鎮干部拍短視頻迎接國慶。
程澈:哪天拍
章佳檸:明天下通知。
程澈:要是三號之前拍完,在咱倆婚禮上放。
她哪好意思,別介了,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程澈幫她掖好耳邊的碎發,咱長得漂亮,又是村干部,還是村鎮代表,干嘛不好意思,我要是你,我走路都橫著走。
章佳檸說:還是低調點的好。
程澈抱住人,在她臉上親了親,我不低調,我娶了你,我就要高調給別人看。
好了好了,快睡吧,一早還要接船呢。
……
果然,如程澈預料的,曹永亮在放出來的第二天就到望保來找他了。
有銷售商定貨,程澈在養殖場安排人手裝車,馬鑫在一旁記錄搬上車的貨物。
黑子叼著棒子朝蹲在墻角的程澈跑回來,他咬著煙,接過棒子撇遠了,黑子又跑去撿,如此反復,樂此不疲。
程澈怕它累著,從兜里拿出凍干攤開手,過來,不玩棒子了。
在棒子和凍干之間,他果斷的選擇了前者。
畢竟凍干常有,陪它玩棒子的人現在已經沒時間陪它了,有點空都去陪那個女人了。
凍干不吃就要玩
黑子眼睛烏亮烏亮的,期待的眼神看他,嘴里發出唔唔的叫聲,在原地跑來跑去,等著他把棒子撇遠了。
程澈無奈,舉起棒子朝遠處扔。
黑子風一般的沖出去。
兜里手機響了,程澈拿起來接,一看是曹永亮的號碼。
拿下嘴里的煙,喂
曹永亮的車駛入望保村,程澈,你在村里沒
程澈蹙眉,人都進去了,還跟他趾高氣揚的說話。
在啊,有事
曹永亮說:你在哪了咱見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