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本來就紅得快要滴血的臉,瞬間又有鮮血上涌了。
這一刻。
她真的懷疑,自己的臉,是不是已經紅透了。
她盯著霍厭離,聲音提高:當然不是!
霍厭離哦了一聲:那算了,別的方式,就不用了。
虞音:!
這一刻。
她真的有種,再也不想跟這男人說話的想法。
他都想的什么跟什么!
他們兩個,感情已經破裂四年了,即便一直還沒登記離婚,但四年沒有聯系,忽然就做那種事,真的不覺得奇怪么!
當然。
也不應該說是感情破裂。
四年前,他們好像也沒什么感情基礎。
至少,他對她,應該沒什么感情。
虞音的眼神變得暗淡下來,她咬著唇:算了,我跟你說不明白,你自己想好吧,要是不想要補償,那就算了,以后我不會再認這件事了。
虞音默默撿過丟在角落里的褲子,準備去浴室將衣服整理好。
霍厭離的目光若有若無地掃過她手上的褲子:這算不算,穿上褲子不認賬
虞音:......
她差點被氣笑。
別說,還挺應景。
幾分鐘后。
虞音整理好衣服,并且洗漱好,重新從浴室出來后。
霍厭離也已經換好了一套剛剛熨燙過的衣服,甚至,連昨天晚上,他們隨處亂丟的衛生紙團,也被整理好了。
窗戶已經敞開了。
隨著新鮮的空氣將房間內的曖昧氣息沖刷干凈。
昨天的一切,仿佛都沒存在過一般。
除了,霍厭離頸部的超大草莓印......
在看到霍厭離脖子上的痕跡后,虞音的臉又紅了紅。
她自己都不記得,她什么時候,這人大力氣了。
霍厭離咳嗽一聲:昨天晚上的事,應該跟奶奶有關,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抱歉。
虞音沒出聲。
她緊緊抿著唇,目光已經從霍厭離身上移開了。
她是醫生,很多藥物,她都是接觸過的。
甚至可以說是精通。
昨天晚上身體察覺到異常后,她也反應過來是發生了什么。
不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她總不可能去老夫人面前,去找老夫人算賬。
畢竟。
她老人家現在年紀大了,記性又不好,壓根不知道,他們兩個已經準備離婚了。
甚至。
老夫人甚至連她已經‘死’過一次,都不知道還記不記得。
虞音抿唇,垂下眼皮: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霍先生跟我都是成年人,不過是一夜魚水之歡罷了。
虞音準備轉身,出房間的門。
她沒注意到,她剛才那句話落下后,霍厭離的眼神變得暗了許多。
他的聲音,從她背后傳過來:但對我來說不是。
虞音的腳步只是停了停,沒再多說什么。
她上前。
打開了臥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