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啊,她這不是傻是什么?你看那坑,現在都挖得多深了?還挖呢!就像我以前養的那頭倔驢一樣,走到頭兒了都不知道轉個彎。”
笑聲此起彼伏,很快,又有人道:“倔驢?我看,她怕不是腦筋有問題,傻了還是瘋了?咱們應當跟賀團長說說,讓他帶著咱們這位婦女主任啊,去找醫生看看去。有水?有水才怪呢!”
“要我說,這女人就應該老老實實在家帶孩子,瞎折騰什么?不守婦道!”
“你們說什么呢?什么瘋子傻子?我看你們才是瘋子,才是傻子,才是倔驢!”馮雅致沖過去喊道。
“雅致!”林湘南怕人沖撞了馮雅致的肚子,連忙跟過去。
那充滿戲謔的、取笑的、嫌棄的聲音戛然而止,不是以孫家老太太為首的那群老婆婆們,還是誰?
此時見到了議論的本人有片刻尷尬,但很快便渾不在意。
“怎么著?做都做了,還不讓人說了?”
孫家老太太用眼皮子夾著林湘南,“要我看吶,某些人怕是連我們家的驢都不如,那驢使喚使喚韁繩,它還知道轉個彎呢。”
馮雅致氣得不行,對著她喊道:“你胡說什么!”
林湘南怕她氣出個好歹,連忙拉住她,悠悠然說道:“看來您老人家以前沒少使喚驢啊。”
她對著孫家老太太伸出大拇指,“大戶人家,真殷實。”
孫家老太太就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貓,頓時跳了起來。
“你少胡說八道,我們家可是正經的中下貧農,我們一家子都根正苗紅的!”
“哦……”林湘南拖著長長的尾音,“我懂的,根正苗紅,我們在場的人都是,老太太你著急解釋做什么?我又沒說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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