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再也沒辦法說下去,只能和著口水吞了。
晚上,跟沈衛華說:“我看小林是打定了主意的,你看她平時主持家屬院里的事,看似操心、熱心,實則冷情著呢,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就是‘如果她自己都不在乎,別人在乎什么’,我看這回小賀要完。”
“為了那些前事?大不了,你再給說和說和,我押著小賀去給她再道個歉。錢她也拿了,孩子她也帶走了,還想怎么著?”
“人可說了,老爺們掙錢就是給她和孩子花的,賀文山前幾年不給,他兄弟妹妹還在家欺負她軟弱,所以,錢是她該得的,至于孩子,賀文山想要,塵塵也得跟他啊。你愿意說和你去,我可不去撞南墻。”
沈衛華無語,什么叫他愿意去啊?
“你不是婦聯主席嗎?”
“婦聯主席怎么了?婦聯主席也不能牛不喝水強按頭啊。”
小屋。
“你哪里不如意,你跟我說!”黑黢黢的夜里,男人堵在窗戶邊不肯走。
林湘南不說話,他突然掀開窗戶從外面爬進來。
林湘南終于坐了起來,警惕地瞪著他,“你要干嘛?”
“我就想知道,為什么非得離婚?咱結婚這么久,老二他們給了你氣受,我已經打過他們,罵過他們,給你出氣了,也把他們能送走的都送走了,你還想怎么樣?你還覺得哪里受氣了?日子過得不痛快了?”
林湘南哪里都不痛快,看見他們一家人就不痛快,她只想離他們遠遠的!不想跟他有分毫糾纏!
“我與你沒什么可說的。”
“為什么?”
他鉆進蚊帳里,把林湘南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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