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在叫,像是附和。
賀文山徐徐吐了口氣,對著兒子點了點頭,聲音緩和,“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好男人不打女人。”
“你才不是好男人!我娘說了,她根本沒打你。”
塵塵沖到林湘南身邊,伸開雙手把她護住,連狗都站在林湘南這邊。
賀文山頭疼。
這些日子過去,他臉上的傷早就好了,林湘南不記得,他便是伸冤也找不到個地方。
他解下配槍,退掉彈夾,在手里耍了兩下,眼花繚亂的。
很酷。
“要不要玩?”他問塵塵。
小孩翻了個白眼,“幼稚!”
“你說什么?”賀文山轉過臉來,愕然。
林湘南沒忍住笑了出來。
她不知塵塵從哪兒看到的這個詞,近來不是說這個小孩幼稚,就是說那個小孩幼稚。
小大人似的。
見她笑了,父子倆都放松了一些。
賀文山又拿著空槍耍了兩下,走到桌旁坐下,對塵塵招了招手,“過來給你看個好玩的。”
塵塵看過去,賀文山飛速把槍拆開,又以極快地手速裝好,似乎只用了幾個呼吸的時間。
塵塵看得直瞪眼。
槍被拍到他面前,男人說:“試一下。”
塵塵力氣不夠,自然沒有他的手速,最后被他提著坐到腿上一樣一樣教他。
難得的父子和諧。
林湘南沒有打擾,靠在椅子上繼續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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