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怔了片刻,將雙手背到了身后。
只可惜,他身材高大,只是站在那里便不怒而威,與他采取什么姿勢真沒什么關系。
賀文山無奈,“你怕我,湘南。”
林湘南抿緊了嘴唇,不說話。
“你怕什么?”
“我沒打過你,你怕我做什么?”
林湘南撇過頭,默然。
的確。
前世結婚數年,他沒打過她一下。
他只是,要了她的命罷了。
“你該走了。”
“明天……我得去一趟城里,看看老二在搞什么,可能就不過來了。”
“你的事不用告訴我。”
“我想告訴你,行嗎?”
林湘南徹底無語了,“賀文山,你真無聊。”
“可我記得,剛結婚時,你不這樣,你什么都愿意跟我說,不覺得我無聊。湘南,我只是這么多年,沒有顧全到你們,你就要判我的死刑嗎?以后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會去做!只要我在!”
林湘南干脆不再理他,出去打了水洗腳。
賀文山跟著她出去,又跟著她進來,想靠近她一些,又不敢離她太近,心里實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做過什么,讓她這樣恐懼。
因為并不需要走親戚,過年期間林湘南和塵塵的日子和先前沒什么分別。
每天不是琢磨著如何養魚,就是看看書,上山找一找菌子,挖一挖野菜。
這里氣候濕潤,溫度高,一年四季這些都是不斷的。
如賀文山所說的,第二天,他沒來,第三天,他也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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