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肖同志告訴我的!是她說你不肯和我們一起住,特立獨行,還不肯團結同學,一定是要搞小團體,讓我們想辦法一定勸勸你。”
劉同知沒等林湘南問完,就迫不及待地說。
“啊對,她也跟我說來著。”
“也跟我們說了,還說你一定是嫌棄我們這些下邊來的女人,覺得我們她土。”有女同志說。
附和聲層出不窮,畢竟,除了林湘南,大多數同學都是經肖凜冬送回宿舍的。
這一路上,足夠她把這些信息宣傳出去了。
林湘南揚了揚眉毛,禮貌朝這些人道謝。
她轉身,活動著手腕朝肖凜冬走過去。
肖凜冬一如剛剛的武大成,神色慘然,身體下意識朝后退,但驚慌之下,她連站起身跑都忘了。
“看來,肖同志你對我很是關愛啊。”
“啊,是,是,”肖凜冬下意識陪著笑,“我這不是,我這不是……”
“不是什么?解釋一下吧?”
林湘南薅著她的衣領子,把肖凜冬生生從地上提了起來。
這么長時間的練習,總算不是白練。
汗水穿珠成聯,兵荒馬亂地往下滾。
肖凜冬縮著身子,終于意識到林湘南不是她隨隨便便幾句話就可以拿捏、奚落、踐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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