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的臉瞬間紅了。
她迅速推開霍厭離的手臂起身,紅著臉,局促地看向同樣愣住的霍老夫人:奶奶。
虞音的話音落下。
霍老夫人也從剛才的意外中,回過神來了,她老人家笑瞇瞇沖著虞音點點頭:你們繼續,繼續,奶奶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看見!
說話間,霍老夫人還扭頭,看向自己身后跟著的福媽:福媽,我今天怎么覺得,眼睛有點花呢你跟我上車,給我上點眼藥水。
福媽自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她笑著攙扶住老夫人的手臂,點頭:好的,老夫人,那我們這邊走。
虞音:......
霍厭離:......
眼看著霍老夫人真的離開,虞音踟躕開口:奶奶,其實,我們剛才——
福媽,我怎么突然覺得耳朵也聽不見了,我們快上車,快上車!生怕虞音將她老人家叫住,霍老夫人的腿腳都快了許多。
福媽非常配合地攙扶著老夫人,快步出了療養院。
虞音沉默了,她抬眼,朝著身邊的霍厭離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復雜還有些嬌羞:好端端的,干嘛突然抱我。
很突然么霍厭離抿唇,目光落在虞音微微泛紅的臉頰上:我沒覺得。
虞音:......
花房內,蘇望與江迎夏出來時,已經是很久之后了。
虞音一直在花房外守著,沒敢走太遠。
母女兩人出來時,蘇望已經雙手緊緊挽住了江迎夏的手臂,看著蘇望嘴角甜甜的笑容,虞音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下了。
音音姐!蘇望沖著虞音甜甜笑了一下,又看向霍厭離的方向:厭離哥!
虞音點點頭,然后,目光,不卑不亢地與蘇望身邊的江迎夏對視:阿姨好。
江迎夏今年已經四十出頭,但她的肌膚看上去卻與剛剛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姑娘相差無幾。
與蘇望站在一起,比起母女這個詞,用姐妹形容她們更加合適。
江迎夏輕輕點頭,先前空洞的目光已經被溫和取代,她一笑,出塵的五官也變得明媚耀眼起來:剛才,望兒已經跟我提過你了,你就是厭離的妻子、音音吧,謝謝你對望兒的照顧,也謝謝你對厭離的照顧。
說話間。
江迎夏將自己貼身佩戴的黑繩吊墜取了下來。
這是一枚水滴形、鉆石切面的紅寶石吊墜。
原本貼身守在江迎夏的懷里。
她微笑著,溫柔望著虞音:既然你是厭離的妻子,這件物品,也該物歸原主了。
虞音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江迎夏話中的意思。
她平時對珠寶雖然沒有到狂熱的地步,但簡單的珠寶分辨,還是懂一點的。
只一眼,她就認出,江迎夏遞過來的這枚紅寶石吊墜,品質不凡。
看色澤與大小,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而且像是江迎夏佩戴的這枚紅寶石,足有成年人拇指大小,市價也足以輕松過億!
看虞音的神色,江迎夏眼底的溫柔更加濃郁了,她再次上前一步:這是我的姐姐,也就是厭離母親生前留下來的,如果你愿意的話,讓我現在為你戴上,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