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興奮!
看向張秋月的眼神都變得炙熱。
張秋月抬眸,彎起眉眼,笑意漸濃,漆黑的瞳孔卻裹挾十足惡女氣息。
大家都喜歡玩輿論戰是吧。
那她就跟他們好好玩玩!
黃大爺挪開視線。
麻蛋。
該死的女人,怎么最近越長越好看了,她都不能用漂亮來形容,氣場拉滿,站在男人堆里,比男人都要帥!
滿臉寫著不好惹。
充滿了壞女人的氣息。
但更迷人了。
他深吸一口氣,暗暗警告自己不能被張秋月外表迷惑,回屋讓自家媳婦散布謠去了。
不需多久,疑似張秋月娘家人給她寄信的傳聞傳開。
有人拍掌稱快。
有人暗暗惋惜。
但更多的還是比較隨意。
走不走對他們損失不大,就是沒了張秋月,生活少了許多樂子。
許多人考慮到張秋月即將要離開紅旗大隊,都開始口下積德,沒有在罵張秋月,反而轉頭去罵方芳。
方芳原本是想要針對罵她的中年婦女,后來想了想,唯有張秋月挨罵,自己才不用挨罵,于是又把箭頭指叫張秋月!
不管能不能在紅旗大隊有屬于自己的地位,先讓自己不挨罵才是真的。
于是他們邀請了不少紅旗大隊的年輕人,買了不少的瓜果,組織了一個晚會,讓大家來欣賞他們城里人的才藝。
當然,除開周家人。
媽,那群人肯定是一起說你壞話,我去把他們揍一頓!周老大忍很久了。
他媽多好一個人啊。
怎么老是有人說她壞話
劉小荷默默流眼淚。
饒鈺清也難得開口:媽,他們是有預謀有組織敗壞你的名聲,背后一定會圖一點什么,你多注意著點。
張秋月挑眉,贊賞看她一眼。
老二媳婦腦子可以呀。
她第一萬次遺憾,為什么不能是在現代遇到饒鈺清。
饒鈺清長得美艷,身高腿長,該有的地方都有,情緒穩定,不怕被罵,腦子聰明。
太適合娛樂圈了啊。
我知道了。
饒鈺清見婆婆心里有數,也不再多說,拿出納鞋底的工具給兒子編草鞋。
獅獅最近變得活潑起來,天天蹦蹦跳跳的,鞋子消耗都很快,趁著有空,她就縫點東西。
跟她處在同一條過道上的周老大正在縫衣服,連臉拉的老長,妥妥一苦瓜臉。
傍晚時分,大家都趁機干著屬于自己的小事情,張秋月也坐在堂屋門翹著二郎腿看著二年紀課本。
她念一句。
左右護法跟著念一句。
盼兒看奶奶都沒有在門口念書了,回屋睡覺都悶悶不樂的,睡著爸爸媽媽中間跟他們說,我討厭他們,他們欺負奶奶。
劉小荷:我也是。
周老大:誰又不是呢
一家三口齊齊嘆氣,愁啊。
翌日,周老大擅自去警告知青們別亂說話,不然他不介意跟他們動手,雙方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的,都緊不得激,戰局幾乎要是一觸即發。
但周老二來了。
深色短袖,粗麻長褲,脖子上掛著一條白色的毛巾,頭上戴著一頂遮陽的草帽,瞳孔漆黑、冰冷,像極了一頭蓄勢待發的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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