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一輩子別想逃離我的手心。
他泄憤似的重重的在寧妤脖子上咬了一口,這才起身。
今天晚上我有事,你自己休息,不用等我。
寧妤摸著脖子,翻個白眼,誰等他了,自作多情,每天晚上都是他自己不要臉湊上來的。
不過今天,他走得早是好事。
寧妤難得和顏悅色的起身,送他離開,臨走前,江麒安撐著門框,微微挑眉。
寧妤,你今天熱情的有點奇怪,你不會……偷偷做了什么吧。
寧妤冷了臉,狠狠瞪他:你是抖m吧。
江麒安不懂這是什么意思,不過也不妨礙他今天心情不錯,捏捏寧妤的小臉:好了,乖乖回去休息,等我回來。
說完,他這才轉身離開。
寧妤盯著,直到確定感受不到江麒安的氣息后,這才松口氣、把門關好,在心底問系統。
剛剛江麒安是不是意識到什么了
不會的主人,他沒有察覺到彭故的氣息,這說明他們的精神力等級很有可能相差不大。不過他能感覺到你身上有其他雄性發情的氣息,所以才警告你的。
聽到這里,寧妤有點慶幸自己說得是斗獸場,那里獸人多,遇見個發情的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看來,下次要更隱蔽一些。
寧妤重新打開柜門,卻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扯了進去,對方小心翼翼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她聽到彭故委屈的聲音:姐姐,你是江麒安的雌性嗎
他認識那個可惡的雄性,是黑金的老板,江麒安,也是帶走他雌母的人!
為什么,為什么偏偏是他的
彭故捏緊拳頭,壓抑著自己,眼尾被刺激的發紅,可寧妤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聽到他委屈的聲音。
寧妤搖頭:不是,我是被他關在這里的。
他囚禁姐姐彭故聲音高了幾分,帶著不可思議。
他怎么敢的。彭故臉色陰沉,拉著寧妤的手,期期艾艾地問,姐姐,那你想離開這里嗎
寧妤覺得好笑:當然,不過現在還沒有機會,你身體發燙,你身上有抑制劑嗎
他們離的太近了,對方還是一只發情期的雄性,寧妤自覺拉開距離。
就是這么一下,彭故紅了眼圈,可他不敢暴露出真實的自己,他也想像江麒安一樣,把姐姐抱進懷里,狠狠親吻著她的唇。
甚至,他想做的更多。
可是他不可以,不可以讓姐姐見識到真實的他,他們還不夠熟悉,甚至比不上那個江麒安。
彭故心中恨的牙癢癢,可是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吃醋,他也沒有資格吃醋。
不,他一定要留在姐姐身邊,帶著姐姐離開黑金!
姐姐不喜歡太強勢的雄性,這一點,彭故很清楚的在剛剛他們的相處中感覺到。
她喜歡,溫順、乖巧,聽話的雄性。
彭故眸光閃爍,狐貍眼再次變成委屈的小狗眼,他拉著寧妤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胸肌下是蓬勃的心跳,很快,很快。
姐姐,我的抑制劑被他們搶走了,我好難受。
他湊過來,做了一件他一輩子都不會做的事情,那就是變出自己的尾巴,輕輕蹭著寧妤的身子,帶著討好的意味。
姐姐,你可以幫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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