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畫給了她。
宋冬兒一拍胸膛,信誓旦旦道:川哥哥放心,區區小事而已!
她走后,顧逸川把碧玉簪收進懷里,專心看起了書。
過了半個時辰,沈南葵回來,她知道顧逸川在書房,便端了茶水進來。
顧逸川笑道:剛吃了冬兒給我送的綠豆沙,我還不渴。
無妨,我先放在這里,相公想喝便隨時都有。
見她放下東西便要走,顧逸川挽留道:許久未見,娘子坐下陪我說說話吧。
好啊。
沈南葵淡淡一笑,在一側的竹椅上坐下。
她率先發問:一別數日,相公在縣城求學一切可好胡老學士待你可好
都好,娘子你呢
我也很好,就是眼下要去私塾授課了,只怕不能常常在家。
家里的事你不必操心,我會和娘去說的。
嗯。
兩人一時無話。
顧逸川隔著衣服摸了摸懷里的碧玉簪子,還是忍不住問道:娘子,那支碧玉梅花簪……是你給了冬兒
沈南葵坦然承認,是啊,我瞧冬兒表妹格外喜歡,就給她了。
那你,是不喜歡么
沈南葵搖搖頭,我對珠寶首飾一向不算熱忱,談不上喜不喜歡,所以,與其我拿著這根碧玉簪,還不如送給真心喜歡它的人,我擅自做主給了旁人,還望相公莫要怪罪。
聞,顧逸川原本要取出簪子的手,又收了回來。
原來如此,那娘子喜歡什么
相公不必掛懷我,我一向沒什么愛好,閑暇之余,只愿待著看看書。
顧逸川笑笑說:那我下次回來,便給你帶些話本子如何
沈南葵倒是沒再拒絕,笑著點頭,那我就先謝過相公了。
夫妻之間,客氣什么
-
夜里。
顧逸川與沈南葵盥洗完回了屋,許久未見,兩人自是好一番溫存。
其實,顧逸川心里一直存著些疑惑。
這一個多月來,他鮮少回家,每次回來,總覺得自家娘子好似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樣了。
明明看著還像往常一般溫婉柔靜,可他就是覺得不太對勁。
莫名叫他有一種忽遠忽近的感覺。
就連他看上的,覺得萬分襯合沈南葵的那根碧玉梅花簪,她也不喜歡。
他心中郁結,便只有把這些心思都化作力氣,一股腦全使了出來。
折騰到后半夜,沈南葵身子都快散架了,他才終于肯放過她。
沈南葵渾身無力,昏睡過去之前,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老天爺這是可憐她上輩子守活寡,今世要加倍給她補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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