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真就太欺負人了，他這做大哥的也有些看不下去。

姜昭昭本就故意要給姜稚衣難堪，讓她丟臉，又再聽見大哥幫姜稚衣說話，更是氣的咬牙。

她一把推開大哥的手，抬手就打了姜稚衣一巴掌，咬牙切齒道：“輸了就是輸了，早說了輸了要挨罰，打你這一巴掌便是你輸的代價。”

“我早就想打你一巴掌了，既貪圖侯府富貴，便該知道侯府可不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

“這一巴掌你可不冤。”

元策抱著手，眼神淡淡落在姜稚衣臉上，指尖卻動了動。

姜稚衣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姜昭昭居然會當著這么多人面打這一巴掌下來，她手指輕顫的蒙在臉頰邊，在場這么些人，無一人上前來阻止，反而都在饒有興致的看好戲。

甚至于剛才勸說的姜彥禮也未說一句，反而擋在空隙處，不讓后面的老太太和其他的人看見這處情景。

她的心在這一刻墜落冰涼。

衣領子仍舊被姜昭昭拽著，發絲落了一縷，她眼神不看眾人，只看向姜昭昭，沒有一絲懦弱，聲音冷清：“我為何會輸，二姐姐不明白嗎？”

姜昭昭冷笑，看向四周問：“你們說，我是不是贏了她？”

“她冤不冤？”

眾人不說話，你看我我看你。

姜昭昭便點了三房庶女姜明秋：“四妹妹，你說我怎么贏的？”

姜明秋有些猶豫，這不過二房里頭的事，她本不想理，但在姜昭昭和姜稚衣之間，作出選擇也并不難，她笑了下：“我只知二姐姐棋藝精湛，我總之是贏不了的。”

這話模棱兩可，意思卻不而喻。

姜稚衣眼睛眨了眨，看著姜昭昭：“二姐姐棋藝精湛，不若我們請來老太太做見證，再下一局，我若再輸了，再任二姐姐處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