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又嗤笑:“下不過棋還打人的,比得上那些市井里的潑婦,或過猶不及。”
元策的話諷刺,絲毫不留情面,聽得文氏臉上一陣青白,又不好發作。
大房在侯府里雖不多管事,但也從來沒怕過人,就連老太太都要給慧敏郡主幾分薄面,更何況元策是皇帝近臣心腹,她一個沒封號在身的老太太,能壓的也只有老太太的身份而已。
三房的聽見元策的話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個個臉上笑得意味深長,現在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元策口中出來的話,那便一定是實話了。
有人輕輕私語:“不過是二房欺負人罷了,好歹也是親血緣的骨肉,竟這么容不得,嘖嘖嘖……”
這一聲聲小聲的話傳出來,姜昭昭臉色難看蒼白,卻又不敢和元策對峙,將頭埋進了母親懷里。
文氏臉上也難看,那些目光看過來,像是她背后如何苛待了姜稚衣一般。
姜老太太臉上也覺得這事荒唐,但也有意不想怪罪姜昭昭,就皺眉道:“這事不許再說了,不過是姑娘們玩鬧力氣大了些,算不得什么。”
說著姜老太太看向姜稚衣:“稚衣,你有什么話說?”
這話里的偏袒再明顯不過,姜稚衣也不想在這里鬧得多大,也知道老太太這話里的意思,便是不想讓她再計較了。
她往前走了兩步,在眾人面前手上帕子點了眼角的淚,沙啞道:“今日的事確不怪二姐姐,如今鬧得大家過來,擾了各位,稚衣給老太太和夫人們賠罪。”
她又朝著姜榮生福禮:“也請父親不要怪罪二姐姐,稚衣下棋惹惱了二姐姐,受罰也是應該的。”
“只是稚衣現在到底儀容不整,亦不想再擾了各房里的興致,就先退下了,還望父親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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