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確該認認。”
姜昭昭見許知安目光落在姜稚衣身上心里便不快,自來也是個直爽性子,且許知安是她未婚夫婿,憑什么要認識姜稚衣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女。
當即便不滿道:“許哥哥給我準備的呢?”
許知安聽到姜昭昭的聲音,便又往姜昭昭面前去,笑的寵溺:“給妹妹準備的,自然不一樣。”
元策看著許知安這副偽君子模樣,只覺好笑,府里頭暖床丫頭都不知道多少個了,圍著他爭風吃醋,鬧了多少事,外頭倒是人模狗樣的。
他語氣里絲毫不給情面的嘲諷:“許青那箭法,能射得中狐貍?”
“日日泡在女人堆里,只怕身上早沒力氣了吧,我看他怕是連箭都拿不動。”
“再說幾個白狐貍毛的領子又有什么稀罕的,我養的蒼鷺放出去都能給我叼一個回來,爺可不看一眼,扔給了手下去。”
許知安一頓,心知元策這脾氣,誰都不給臉面。
他維持住臉上的笑意看向元策:“不過一片心意,哪里能用價值衡量?”
元策對上許知安笑的沉沉:“哦?心意?你要真有心意,自己的弟弟管不好?”
許知安臉上一僵,看著元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當真是半分臉面不給。
他原以為元策好歹好照顧下老太太和侯府二房的面子,這么看來,他是連老太太的面子都不給。
姜昭昭臉上也僵硬,許知安好歹是她未過門的夫君,在正堂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自己堂兄羞辱,不也是打她的臉?
她如坐針氈,神情艾艾的看向元策。
可元策連一個眼神也未給她,讓她臉上一陣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