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在自己面前擺出了那番柔弱之態,怎么不繼續往他身邊湊。
這般想法一出,元策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的心跳了兩下,深知自己對姜稚衣過分關注的心思,他對她產生了興趣,甚至于產生了想將這個人占為已有的心思。
更甚至夜里想起她,身上那股沖動便很難消退下去。
對于這個認知,元策并不太過于苦惱,姜稚衣對于他來說,實在太過于好得到,只要他愿意,二房的估計會趕著送人過來。
可他要的不是這樣,不該是他主動要人,顯得他先喜歡上她,本就該是她主動的。
若是她能認清形勢。
他眼神變換幾瞬,也不再看窗上剪影,轉身離開。
這頭月燈見元策出來后就趕忙跑了進去,一進去就見著姑娘撐著額頭看著桌面,一副失神的樣子,忍不住就喊了一聲:“姑娘。”
姜稚衣聽見月燈的聲音沒有反應,腦海里還回想著元策剛才的話。
他或許真會送她進牢獄里,那時候她的所有前路都會被堵死。
身子撐著矮桌起來,姜稚衣看向月燈:“入睡吧。”
月燈一愣后連忙跟著起來給姜稚衣寬衣,又問:“剛才二爺進來到底說什么了?”
姜稚衣看著月燈低聲道:“他說章公子從他那兒帶回去了兩名美婢。”
月燈的手一頓,眼睛瞪大的看著姜稚衣:“章公子不是說這兩日要來提親嗎?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上回他說的之鑿鑿的,難道也是個偽善君子?”
衣裳褪去,姜稚衣坐在床沿上,著一身單衣看著面前憤憤不平的月燈。
她嘆息一聲低聲道:“這事真假先不說,即便是真的,也沒什么可氣的。”
“我倒是仔細想過一番,章公子這般年紀身邊一直沒有通房,本已是難得了,忽然在元策那兒帶回了兩個美婢,其實有些突然。”
“元策的官職身份本就比章公子要高,按著我對章公子這些日子的了解,他該不會這么唐突的找元策要人才是。”
“只是若是假的,那元策騙我的理由我亦沒想明白,這事真假不好定論,你也先別生氣,過兩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