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燈聽了這話連忙點頭道:“姑娘放心吧,我保證好好說話。”
姜稚衣這才放心,起身去將章元衡送她的東西都拿出來。
他送她的玉佩和耳墜,還有那本臨帖,她都保管的很好,就連章元衡送她的信她也一封封都留著。
月燈問:“這些信要不要也全還回去?”
姜稚衣本是有這打算,想了下又道:“這些信先留著,人心難測,怕后面有什么我巴結他的話傳出來,這些信也正好做個證據。”
“雖說章公子瞧著不似這樣的人,但上回元策說他要了他兩個美婢,此事我也不知真假,再他明明已承諾了,卻遲遲不來,也沒個回信,我也不敢全信了他。”
“我從沒害人的心思,也不會拿信害他,不過留個底而已。”
月燈點頭,看著桌上擺放的盒子,微微有些悵然若失。
明明前些日子她還覺得好日子就要到了,姑娘就要成為伯爵府的正妻夫人,有了底氣,如今卻像是做了一場夢。
姜稚衣的手指撫過雕花精美的匣子,又抬頭看向窗外。
下午的時候,月燈從聽竹居回來,一回來便說二老爺的臉色不太好。
姜稚衣依舊做著荷包問:“父親答應了么?”
月燈去拿放在案桌上的匣子點頭:“二老爺答應了,就是臉色陰沉的很,我過去的時候在門外,還聽到二老爺往地上扔了東西,像是被什么氣著了,我都嚇得差點不敢進去。”
“進去后我還見二老爺一直在屋子里轉來轉去的,時不時還用力拍一下桌子,嚇得屋里的小廝都不敢抬頭。”
“幸好我去說話的時候,二老爺沒說什么,也沒將氣撒到我身上,只問了姑娘的身子兩句,就給了我腰牌讓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