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老太太這些話還算好些的,那些罵文氏母老虎母夜叉的更多,現在侯府里私底下都用母老虎叫她,文氏氣得處置了好幾個下人,卻也堵不住他們的嘴。
姜老太太聽著這些話呆了呆,反應過來后幾乎快一口氣沒喘上來,用手重重的拍在案桌上:“這些話到底是誰傳出去的!!”
文氏這才看向老太太道:“兒媳也覺得這事傳出去的蹊蹺,我還特意叫丫頭出去外頭打聽打聽,最先是哪兒傳的,結果打聽出來是幾個說書人。”
“那幾個說書人可惡的很,將我說成逼死庶女的母老虎,將老太太也說的同樣的不堪,我丫頭問那幾個說書人誰讓他們亂說的,他們便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打發,怎么問也問不出來。”
姜老太太的臉色一冷,看著文氏:“誰平白無故傳出這些話出來,定然是臨春院的。”
“我當她怎么這么老實,估計背后耍手段了。”
說著老太太看向月紅:“去將前門和各角門守門的小廝都帶來,我倒是要問問,最近出府的有哪些。”
很快西小院的暖閣內,黑壓壓跪了一地的奴才。
姜老太太目光沉壓的看著其中一個奴才:“你是說昨天臨春院的月燈出去了?出去多久回來的。”
那守門小廝就連忙道:“是昨下午出去的,拿著二老爺給的腰牌,好像一個多時辰就回來了。”
姜老太太又看向昨天的馬夫:“她都去了哪些地方。”
那馬夫便跪在姜老太太的面前如實道:“月燈姑娘昨天先是去了一家藥鋪拿藥,接著又去了毅勇伯爵府的。”
“月燈姑娘說三姑娘現在已和毅勇伯爵府的沒關系了,讓她將當初的信物還回去,老奴也的確見到月燈姑娘將手上的東西還到了伯爵府的老爺手里,當時巧在元二爺也在的。”
文氏聽了這話皺眉,嚴厲的看著馬夫:“你確定都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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