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僵了一下,正要開口,身后的姜昭昭忽然站前來沒好氣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快出去澄清。“
說著姜昭昭盯著姜稚衣怒目道:“我要你明日就出去與說書人一起澄清這事,只要你去茶館里說清了,往后就不會有人亂傳話了。”
姜稚衣這才徹底明白了她來的目的。
她面上驚慌道:“我畢竟為未出嫁的女子,這般去茶館里拋頭露面,往后旁人該怎么看我?”
姜昭昭冷哼一聲,眼神冰涼:”到底是你的臉面重要,還是侯府的臉面重要?”
“你總之都要嫁給張廷義,還怕旁人怎么看你做什么。”
“現在事情因你而起,當然也要你去說清楚,不然你是想讓侯府里人全都被外頭的人非議嗎?”
“現在連祖母都被罵了,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孝心,難道你還能安心的待在你的臨春院么!”
“再說二堂兄與你一起去,你怕什么。”
姜昭昭的這一番話下來,整個屋子都靜了下來。
文氏靜靜的喝茶,眼神卻銳利的放在了姜稚衣的身上,她倒是想看看她能怎么推辭。
屋子里無聲,丫頭們都往靜靜垂眉的姜稚衣身上看。
月燈幾乎快氣的跳起來,明明就是他們自己做出不講理的事情,現在倒來怪姑娘沒有良心了。
月燈擔憂的低頭看向姜稚衣,手指緊緊捏在了一起。
姜稚衣聽完姜昭昭這一番咄咄逼人的話后,輕輕吐出一口白氣,將手上的茶盞放在旁邊月燈的手上,這才捏著帕子放在唇邊咳了幾聲。
她的聲音很淺,輕聲開口道:“二姐姐何必如此說,我的臉面自然比不上侯府臉面重要。”
“只是我這般病容拋頭露面,不就證實了我病重了么。”
“再有那些說書人,說出去的話哪里能改口的,我只說我心甘情愿嫁給張廷義,二姐姐覺得有幾人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