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二老爺準備讓姑娘與毅勇伯爵府的章公子結為姻緣,我家姑娘先與章公子兩情相悅,自然不愿嫁給后頭忽然來提親的張大人。”
“那天伯爵府的和張府的本一天來提親的,姑娘為了顧全大局讓伯爵府的先回去。”
“若是姑娘若有看侯府笑話的心思,那回就不會讓伯爵府的回去了,兩家人一同來撞在一起,不是能鬧出更大的笑話么?”
月燈這話一落,緊接著臉上就重重挨了婆子一個巴掌:“好你個賤婢,竟敢這么與主子說話的。”
月燈捂著臉,哭的是撕心裂肺,求助的看向二老爺姜榮生:“二老爺,我家姑娘一生太苦,來侯府里也處處小心,哪里敢有其他什么心思,還請二老爺明鑒啊。”
姜榮生聽了月燈的最后一句話,神情微微一頓。
姜稚衣在裕陽之前過的是什么日子,他并沒有細究過,但之前聽她提過,日子也是不好的。
自她來侯府里也是安安靜靜,沒有惹出過是非,這回臨時讓她嫁給張廷義,其實也算是自己對不住她。
章元衡本是良配,要是沒有自己母親和文氏私下商定將姜稚衣嫁給張廷義這事,現在哪里又會有這么多糟心事出來。
說來說去,全是文氏這婦人容不得人,見不得姜稚衣的日子過得好。
再想到今日上朝,皇帝留下他對他說的那句:“該養私德了。”
心里就膽戰心驚,總覺得要出事。
現在閑又起,外頭傳早已止不住了,只怕明日彈劾他的折子更多,章元衡那里還不知如何解釋,如今已是焦頭爛額。
今天圣上那句話里的意思,他回來后一直琢磨,最后想到了,他將女兒嫁給老鰥夫這事,皇帝都看不下去了。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