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繃緊,胸膛內被什么填滿一般。
巴不得多親一會兒不放人。
直到一聲似是吃痛的輕微的嚶嚀傳來,元策才猛的回了理智。
他收回了手,抬起頭看向姜稚衣,她似乎有些難受,燭光映在她如畫眉眼上,飽滿的唇畔微微發腫。
安神香他讓丫頭加的多了些,看著姜稚衣依舊沒有醒來的面容,他直起身來,深深多看她幾眼,又大步的轉身出去。
元策睡在了旁邊的雁聲堂里,這院子是元策偶爾來閑暇品茶賞景的地方,也不常來。
他現在渾身燥熱,叫丫頭打熱水來,泡在水里又往水里一看,臉上就露出了惱怒。
元策血氣方剛的年紀,在軍營里刀尖舔血,根本沒這心思,又被那東臨國的女子弄出陰影,也再沒碰過送來的女人了。
反是回京后,皇帝時不時設宴,應酬宴會多,女人更是多,這一年多里,倒是會有想法,只是沒有這般強烈而已。
他閉上眼睛,想著姜稚衣的樣子,壓抑的吸了一口氣。
站在屏風后沒被叫進去的丫頭聽著里頭的聲音也忍不住臉紅心跳,偷偷歪過身子往屏風內看,只見得氤氳的白氣中,元策背對著她,那后背上迸發的棕色肌肉滑著水滴,寬闊的后背叫那丫頭看的忍不住眼含春水。
又看著元策的動作和那濺起的水花聲,不用猜想也知道元策在做什么。
那丫頭心跳如鼓,有些癡迷的看著,手指已情不自禁去解自己身上的衣裳。
只要自己今夜幫將軍疏解了,往后也是將軍的人了,就會成為將軍后院里唯一的女子。
只是手才一動,就聽到一聲壓抑怒氣的低吼:“滾出去。”
那丫頭一愣,明明將軍都沒有回頭。
可她聽著那可怕的聲音,心里已全由害怕占據,再不敢有半點心思,連忙連滾帶爬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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