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聽聽你怎么解釋。”
姜稚衣的下巴被元策捏的生疼,被他抬起來被迫迎上他的目光:“那二堂兄告訴我,今日二堂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出引人誤會的話,又是為什么?”
元策嗤笑:“爺做什么,須得跟你解釋?”
說著元策扯下腰上的荷包拿到姜稚衣的面前,冷冷盯著她:“倒是你跟爺耍這番心機,還口口聲聲說特意給爺做的,你當爺是什么?”
“讓你隨意糊弄的人?”
那只手已從下巴上捏到了她纖細的頸脖,大手上的溫度很熱,僅僅只是貼著她皮膚,就能感受到那只手的力量,仿佛一下秒就會扭斷她的脖子。
姜稚衣強忍著戰栗的身體,這一刻她忽然感受到了元策身上的可怕。
那雙看見過無數生死的眼睛冷漠的無情,如似一把冰刀利刃,正將她一刀刀的凌遲。
她現在想,要是他真的手上用力在這里掐死自己,或許他也是做的出來的。
她算什么呢,在這侯府里,她的身份是最讓人瞧不上眼的私生女,父親對她也沒有多少疼愛,不過是用來交換利益的工具而已。
就算她真的死了,這件事也只會悄無聲息的被掩蓋過去而已。
脖子上的力道漸漸收緊,她眨著眼睛將眼眶里的濕潤逼回去,艱澀的開口:“女子給不相干的男子送荷包本就容易引人誤會,我不過是穩妥些不想引起人誤會而已。”
“我現在還在與伯爵府的議親,我不想傳出閑話出來。”
“二堂兄手上的荷包的確是我一針一線縫的,我并沒有騙二堂兄。”
元策手背上的青筋迸出,恨不得在這一刻將姜稚衣掐死。
可他手上怎么用力,卻沒法子收緊一份,那脖子太過于纖細軟滑,那么的脆弱。
反而他看著她難受表情,情不自禁還松了一下。
他氣的咬牙,沉沉眸色里盡是諷刺:“現在還想嫁進伯爵府去?你就這么喜歡章元衡?”
“你千方百計的勾引他,你就這么確定他是你要嫁的人?”
“你也不瞧瞧你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