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打你你也并不冤,老太太跟前,三房的人也都在,你父親又講臉面,怎么不生氣?”
姜昭昭聽了母親的話,更加委屈。
她緊緊捏著文氏的衣袖,哭的更加大聲,哽咽的連說話都有些模糊:“女兒就是見不得別人夸那個賤人,更見不得她過的好。”
“她害的我們二房的名聲在外頭成了這樣子,我從前的手帕交也不理我了,我恨她我恨她。”
“更讓我恨的是,父親向著她,二堂兄也幫她,女兒咽不下這口氣。”
文氏如何不知姜昭昭的委屈,現在他們二房的聲譽在外頭一落千丈,老爺又被貶官,幾乎沒人來與她們攀交情,就連三房也不如了。
她輕輕的拍著姜昭昭的后背,眼里卻是涼意:“只要她還在我的手上,我哪里能讓她這么順風順水,自然要給她苦頭吃。”
姜昭昭抬起淚眼看向文氏:“可是她和毅勇伯爵府的親事就要定下來了,女兒一想到她后頭會成為伯爵府的世子夫人,女兒心里就恨。”
“她一個鄉野里來的野種,憑什么能嫁這么好的人家。”
“就憑她的身份,她就只配嫁給老鰥夫,只配為個妾室!”
文氏拿起帕子給姜昭昭擦淚,低聲道:“現在老太太竟然也關心起她與伯爵府的親事了,這事我定然是不會讓她這么順利的。”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她成不了伯爵府的少夫人,我也定然不會讓她這么如意。”
說著文氏低頭看著姜昭昭,心疼道:“我怎么能讓她過的比你好?那伯爵府的雖沒落,但章二郎的幾個叔叔經商,家里富裕,伯爵府的私產也不少,就連有些侯府都比不上,姜稚衣嫁過去便是富貴的日子,我自然不答應。”
姜昭昭眨著淚眼看著文氏:“可是父親和祖母都在意這門親事,伯爵府的過幾天也要上門來商議親事了,母親能怎么做。”
文氏陰冷笑了笑:“明面上我不能做的太過,可讓她成不了正妻,卻是不難。”